龍鳳哥嚷起來了:“瞎說戀人這個詞可不好啊!昨晚就是我和凡哥假裝情侶,結果出事了不是?”
我看著紫萱:“謝謝啊!這花還是這麼好看。有你們,真好!”
紫萱馬上換了一個樣子:“哪的事啊!我一聽你倆出事,還是給自己人敲了頭,心裡那個美呀!嘚勁兒啊!心想馬上就可以搶班奪權了不是?但是又怕你像影視劇裡的那些主角裝傻失去記憶,這樣不方便搶班奪權不是?所以不就隨便找人找了這種花,試試你呀!哎,還是讓我失望了,你居然還有記憶。我想,你和龍鳳哥兩個同時沒了記憶多好呀!以後項目裡就兩整天流著哈喇子的傻子坐在辦公室裡等人簽名,多好呀!你看看,就連龍鳳哥都還記得自己喜歡白色的康乃磬,不是白色菊花嗎?”
我說:“哎,白色的菊花是我喜歡的。一來可以看看,焉了再曬乾還可以泡水喝,去火呢!”此刻給紫萱想龍鳳哥附身一般的玩笑話損上幾句,我說話的時候,頭居然不感覺痛了。
龍鳳哥則好像和平常的紫萱互相換了性格一般,他安安靜靜的說:“哪呀!凡哥是喜歡黃色的菊花。”
蕭堅說:“彆貧嘴了。你倆睡了這兩天…”
我和龍鳳哥趕緊同事伸出手在空中搖了搖:“打住打住!我倆暈了兩天?”
蕭堅楞了一下,然後點頭:“對呀!兩天。”他伸出兩根手指,“我們接到老朱的報告之後,趕緊上山,然後見到直坦坦的你倆幾乎就是飄在水上還衣不遮體,哦,除了一條大褲衩之外。”
一旁的紫萱掩嘴而笑,看來她是在腦補當時的場景。
我的腦袋又嗡的一聲:“啊,不是吧?龍鳳哥,你怎麼看?”
“靠,好的不靈醜的靈!我這烏鴉嘴!”他正想抽自己的嘴,然後哎喲一聲,“腦袋瓜疼!”
我說:“那不是大型社死現場?天哪!誰給我們換的褲衩?有走光不?”
老朱在一旁欲言又止。
紫萱索性扭過頭去掩嘴繼續笑。
我就知道有些事情如同伊麗莎白泰勒的不老容顏,永遠留在某些人的腦海中裡了。我問老朱:“老朱,你來回答一下。”
蕭堅的表情明顯是如釋重負。而老朱就略微緊張:“我和蕭堅和還有兩個保安抬你們上來的,然後蕭堅給你們在石屋裡換的褲衩。哦,石屋裡就蕭堅一人。”說完之後,他的表情分明就是有點兒惶恐和忍俊不禁的混搭,也許這是他人生中最難以調和呈現出來的表情了,地球上任何一個影帝無論是奧斯卡還是戛納或者柏林的影帝都演繹不出老朱此刻的表情。當然,我卻能用文字去形容這表情,而且可以高濃度的概括,就五個字: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