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顯聽到電話那頭陳琳的笑聲中是帶一點不解的:“這有什麼啊!”多一個字都沒說。
我暗暗歎了一口氣,你陳琳是過來人,當然覺得輕舟已過萬重山了,要不是她現在明確提醒我,我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呢!承壓能力這玩意,能感覺到但一時半會沒有總結和概括的念頭。
人呢,做一件事有時候就是這樣,興致勃勃的開始,一知半解的做著,畏手畏腳的抉擇,知難而退的決定,悔不當初的總結。我也不能免俗,完全就是按照這種流程走的。現在陳琳一個小小的承壓能力測試,就像一根針,“噗”的一下將我所有美好夢想的泡泡給戳破了,讓我看到幻彩背後的現實之艱難。
但我眼裡始終是有光的,無論我做這個項目是主動還是被動性質的,現在就是走到這一步了,曾經覺得像是大象騎單車,也曾經覺得是阿甘跑過全美。試過高光的網絡時候,也試過至暗的深淵邊緣。小小的一個承壓能力測試,怎麼就像一根針呢?
我問:“那還是要做這個測試。我得做一些測試題目出來才行,今晚。”
“今晚?你自己做?”陳琳的語氣明顯有點訝異。
她的這樣表態,情有可原,畢竟我剛才才說了我沒想過這方麵,現在一轉身就來個王炸般的做法,對於她來說,就好像是一個賭徒將手中所有籌碼都放上去搏殺最後一盤,這當然讓她訝異了。她怎麼同呢,大公司出來,一架飛機的價值就能抵上十個懸崖玻璃屋項目了。飛躍懸崖對於陳琳來說,輕而易舉;對於我們來說,飛躍懸崖就是一場人生豪賭,隻是現在的牌麵看上去,同花順五張隻出了三張,還行,雖然是方片3、4和7,但是至少還有機會出方片5和6。
“是的。做這些測試題,我試過好多了!根據我們項目的實際,還是可以做出來的。我今晚加班,然後明天給你看看,對比一下你曾經做過的承壓能力測試題,我再改。”我說。
“喲,有個性!不用想看看這些測試題嗎?”陳琳問。
我說:“讀書時候我就喜歡看這些。不過居然我就忘記了這一茬。現在要撿起來,還是有斤有兩滴!”是的,我的愛好還是比較特彆的,讀書時候除了這些不同類型的測試題,比如說一個男廁所裡的小便位置,總共5個,你進去後喜歡選擇哪一個?選擇哪一個就意味著自己是什麼狀態之類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科學根據,但是那個時候就樂此不疲,某個男同學還特地讓我是設計了一組10道題,他要拿去給某個女同學做測試,看看是否有暗暗喜歡他的元素,如果有,他就準備進攻了!
陳琳說:“那好吧!等你!明天啊!”說完就將電話蓋了。
放下電話,我就立馬進入發呆狀態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雙肩上多了一雙手輕輕的撫摸著。我回過頭一看:“老婆大人,查崗啊?是的,我在想一個女的。”有時候,大膽說真話反而不會被猜疑呢!
“我知道啊,豆豆嘛!今天你沒看到她,能不想嗎?”老婆的雙手順勢就在我的脖子上放著了,兩人的臉就貼在了一起,呼吸節奏都聽得清清楚楚。我以為老夫老妻這樣的親密動作應該無感了,沒想到今晚又回到了我倆剛認識時候的第一次facetoface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