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那是昨天之前的事好不好?昨天之後,就難說了!你看看這一片黑壓壓的白色候鳥。嘿嘿,黑壓壓的白色候鳥,哈哈哈!糞彈總有吧?到了水裡就不好說了。這也是我擔心的地方啊!從保護水質的角度來說,我還真的不希望有這群候鳥出現。最主要的是,好像我們水庫的自體淨化功能幾乎沒有啊!就靠這山裡水底的花崗岩的自淨,不行啊!”林凡說,“你說這群候鳥能帶給我們一些好處,但是好像長遠來說,有點那個啥了。哎哎哎,麻煩你吧白雲烏頭拽上艇來啊!它倆的狗刨式還真的不如野豬遊得久。”
張小飛將白雲烏頭拽上艇來,三隻野豬則繼續跟遊著我們的艇後一直哼哼,直到網箱位置,自行爬上了網箱上的木板小平台。我們這麼一來,候鳥們轟的一下就飛了起來,空中彌漫著一些白色細毛。兩人捂著鼻子開始動手,小飛努力的將網箱的一角拉了拉,林凡則快速操起網兜走到對焦位置,快準狠的將網兜以45度角度插下水去,然後往上一兜,還真的撈到了兩條彩虹鱒魚。
林凡叫了起來:“靠!還真的的夠大了啊!走走走!”他將網兜朝相反方向折疊了一道後,在依然滿是細毛的空氣中跑向皮劃艇,噌的一下坐進去,網兜再次反向折疊後掛在了艇身外麵的鉤子上,這樣一來,鱒魚依然在水裡沒得掙紮。他三下五除二的就劃了幾槳逃離了網箱範圍。而張小飛也馬上放了手晃悠悠的走到網箱邊緣,小心翼翼的坐到艇裡,然後將白雲烏頭也放了進來,再招呼三隻野豬過來。三隻野豬猶豫了一下,沒有跟進,而是哼哼的叫著。
張小飛見此,奮力劃了幾槳跟上林凡後,回頭朝三隻野豬三長兩短的口哨聲一吹,這仨貨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似的,騰騰騰的跳進水裡跟了上來,而白雲烏頭呢,則好奇的在艇後麵雙腳支撐起來,看著這仨貨在水裡跟遊著。
“有順風艇不坐,二楞子一樣,硬是要遊水。顯示你們的遊泳水平高過我?”張小飛嘴裡嘟嘟囔囔,然後問林凡,“這魚怎樣?”
“我覺得有點殘忍,還沒長大呢!就吃了!”林凡說,“一條大概兩三斤吧!應該不到。還是嬰兒期的啊!殘忍!”
“殘忍?那候鳥能吃,我就不能吃?何況啊,這銀海灣的山間那條小溪我沒去過?那山坑魚,我都不知道撈過多少了。”張小飛話語間有種對銀海灣山間情況了如指掌的自信。
“不是吧?那些山坑魚你也去撈?是撈還是電?”林凡有點不滿意了,“竭澤而漁不好吧?”
“瞧你說的,就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張小飛開始自證清白了。
“嗯,不像。”
“就是嘛…”
“嗯,確實不像,簡直就是!”林凡笑了起來,“好了!知道你人畜無害了,我和你都人畜無害。”
“那是!我去抓山坑魚,都是就在小溪間利用水的落差,拿石頭圍合,讓魚兒自己跑到小桶裡去的。一次又撈不多。你知道這活兒剛起來很累的。就圖個嘴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