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過來還不容易?老實告訴你,我現在就在深圳呢!過來就是一個多小時的事。我呀,就怕麻煩了你,知道你今天明天都忙。”劉曉玲說。
林凡說道:“康少強現在準備過來。你也過來吧!他從春暖花開翻山越嶺過來,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吧!然後說要提前熟悉比賽線路,接著今晚和我聊天。你來了,剛好。又一次說來就來的同學聚會。哎,你不覺得我們這十個八個談得來的同學的聚會是經常性的嗎?”
“這樣啊?那我叫我的閨蜜不要從香港過深圳來了,我放她飛機好了。”劉曉玲說,“因為銀海灣,這次再放飛機,她到時候會殺過來找找一個叫林凡的人算賬的。”
林凡哈哈大笑起來:“熱烈歡迎前來銀海灣找我算賬。那你現在出發?我好準備住的地兒啊!這次你想住什麼客房?”
“既然是勒馬度假村,當然這次就要走上風口了。我要住懸崖玻璃屋!”劉曉玲聽林凡這麼一問,也不含糊,直接就說了出來,“好激動!想試試晚上幾個人在透明地板上打拖拉機或者鬥地主的感覺!你說呢?”
林凡一聽,給大太陽曬得頭昏腦脹的感覺立刻又加劇了起來,老婆姓高,自己居然還很不爭氣的畏高,然後還搞了個這樣的項目,說出去給人笑話。這事也有點不可思議的對立感,林凡感覺自己馬上就變成了1972年慕尼黑奧運會上那個美國隊的遊泳的教練,麵對奪得金牌後激動圍過來的隊員們有點恐慌,而隊員們卻以為他是低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抬起來扔進水裡慶賀起來,然後就隻見到這教練在水底咕嘟咕嘟的冒了一會兒泡,大家才跳下水去將這個教練撈了起來。這教練在池邊醒來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不會遊泳!”林凡此刻就是這個教練,能教出好隊員,但是自己卻又不會遊泳。
林凡說:“我、我有事兒啊!你們玩咯!”
“林凡,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不是畏高而已啦!我倒很有興趣知道,你這畏高症,是怕老婆呢,還是真的怕高?這裡的‘高’,是形容詞,不是名詞啊!”劉曉玲的語氣又好氣又好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在做這個項目,所以有畏高症是一個難言的事兒?人家賭王還不賭博呢!但是不代表他做不了賭王啊!你呀,得試試!何況是晚上啊!地板下黑乎乎的一片,你怕啥?再說了,就算腳下是黑乎乎的一個大洞,也沒事啊!摔下去你又看不清楚,一摔下去就嗝屁了啊!沒得後怕!就這樣吧!晚上你都不敢走玻璃地板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再說吧!再、再說吧!你現在過來,你和三斤姐說一聲就是了。我現在在山頂上呢!我怕自己走下去就忘了你這一茬。”林凡說,“其他的過來再說吧!我的手機沒電了,喂喂喂,咦?怎麼聽聽你不見了?”
林凡大舒一口氣,以這樣的方式蓋了電話。他知道電話那頭的劉曉玲肯定在罵他,因為一放下電話,他就打了個噴嚏,不知道是劉曉玲罵他呢,還是剛才從水裡出來後又直接給大太陽曬著了來了個冰火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