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說:“嗯,待會兒會說到這一點。我們現在繼續啊!哦不,大家累不?累的話,我就休息一下。來個暫停?”說著還做了個籃球裁判的暫停動作。
“不不不,不要停!我精神得很呢!林凡,趕緊的!”吳昊天看來是有點上頭了,可能在他心裡,那條後悔的小蟲兒啊,一直在撓呀撓。他在想,如果當時他不是給賭債這事困擾著又怕給父母發現的話,那麼那一筆賭債就不是賭債了,而是替他自己做主投向這個項目的至少是天使輪的投資了,如果是那樣的話,現在還沒開業就已經基本收回了投資成本了。此刻的他,心裡不免有點懊悔,但是聽到林凡層出不窮的新想法和新項目後,那種心情便愈發的急切起來,甚至在心裡暗暗下了決心,隻要林凡說的,需要投多少錢,他眼都不眨就第一時間投下去。他絲毫不擔心這樣的投資會有什麼風險嗎,比起自己這一年來在股市和基金以及債券市場上的負收益來,林凡此刻在他眼裡就是“穩”的代表,比起之前巧如簧舌的那些證券公司和銀行項目經理來,他分明感覺到去年之前的自己和父母,放走了一個大寶藏。所幸的是,林凡離職前,他和父母據理力爭,為林凡爭取到了一筆算是額外的離職補償,當時他父母十分不解,不太願意解囊,他說看好林凡的未來,說不定哪天還能和林凡有什麼好的關聯呢?他當時都打好了計劃,就是如果父母不願意給這筆錢,他自己出這筆錢。除了說隱隱之中看好林凡之外,還和潘若安當時的若有若無的暗示有關係,最後,是因為林凡給他處理了那筆賭債,他覺得還是要和林凡好合好散。
林凡說:“好吧!看來我和我的團隊的‘忽悠’水平還是可以的,首先是可以確定我們股東吳總一定被我們賺入彀中了啊!好,我繼續。水庫皮劃艇俱樂部已經成型,水庫水哪裡來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這水非常的清晰。當然,這皮劃艇純屬我的個人愛好的原因。但是能將個人愛好帶入工作中甚至理想裡去,當然完美了。說實話,在銀海灣開展皮劃艇活動呢,我是不願意的。銀海灣裡水深不深,畢竟都是海!我可不敢冒這個險。為什麼不敢?說個題外話啊!我們的設計師羅逸文,畫家!就是我們從銀海灣裡撈起來的,然後強留下來啦!不然大家也看不到酒店大堂裡的《南中國海岸線》這畫作了。”
大家再次將目光注視到畫家這邊來了。他掩麵:“哎,我就說嘛!再一次cue我了啊!”
林凡說:“cue一cue,更健康!出於不能冒險的原因,我們開展皮劃艇隻在水庫這裡,而且框定了範圍,這些範圍的水深都隻有一米多深,水底都是拳頭大小的花崗岩碎石頭,沒有淤泥。也就是說,基本上你在水裡怎麼玩,哪怕是皮劃艇反扣了,也能在10秒之內自救,何況我們還有救生教練在在場。但是我也要說明,這皮劃艇俱樂部,其實是項目中為數不多的基本不賺錢的項目,單單救生教練的工資啊,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不過,小項目服從整體利益,是整個項目的立體補充之一,能為項目帶來立體化的影響,所以還是要搞。此外,搞這個項目,還是為未來搞個潛水俱樂部做準備,畢竟這裡水淺,局部挖深一個區域來作為在海裡浮潛的培訓,也是可以的。未來的潛水俱樂部,會因應銀海灣的傳說來做準備。畢竟傳說中銀海灣中央位置有一艘張保仔的船沉在那裡,每當太陽照射在銀海灣中央位置的時候,就有銀光折射,這就是傳說了。傳說歸傳說,能拿來運用的,就是好傳說!其實話又說回來,你說傳說嘛,又不儘然。有些時候,傳說也是有根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