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廖輝聽了他這麼一說,心裡就有點變化了,他說:“哎,捅出這個大窟窿,真的不好意思啊!我這尋思著今天有什麼定向越野賽,就過來看看,也沒和米這裡、還有林凡他們打招呼。哎,你看看怎麼辦吧!哦,對了,你剛從山上下來嗎?”雖然廖輝當過兵,但是看著周圍十幾二十個村民在傍晚裡那難以辨明的眼神,即便是特種兵出身的他,還是有點心虛,畢竟是他做錯了事。這種心虛,純粹就是那種就事論事的心虛,和當過特種兵與否毫無關聯。當然,如果村民不講道理不講武德的話,彆說這十幾個村民,就算再來十幾個村民,哪怕是持械而來,他廖輝也不會害怕,特種兵不是白當過的,退了役不代表技能也退了役的。
矮仔成心裡的那個小人兒嘩的就就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果然給林凡猜中了內容。他停了一下,問:“怎麼辦啊?你呀,當一回女媧唄!大窟窿給捅了出來,當然就要補回去了。”
廖輝陪著笑:“那一定是,那一定是!我就說嘛!該怎樣就怎樣。你說了算!你說了算!”
矮仔成表情沒怎麼變:“這也不是我說了算啊!村民不都在這兒嗎?祠堂是大家的,他們也有權。”
廖輝為難的笑了笑,遞上一根華子給矮仔成:“可是他們說的,我就沒法賠啦!”
這話一出,村民們就圍了上來:“哦,撞壞我們的祠堂,還不想賠嗎?看你開著奔馳,賠償就不想不賠?報警!報警!”、
廖輝聽了這話,隻能苦笑著搖頭。這個時候,他不能再說什麼了,再說的話,在彆人地盤上,特種兵也是一隻羊。
矮仔成一聽,便問村民:“你們要他賠多少?”
有村民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來:“反正就是要賠啦!其實也不多!他賠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