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不懂裝懂。在這裡是單打獨鬥的意思了。你說最後是集體決策,我是不相信的。”我對廖輝很直接的說。
他笑了:“確實。最後拍板就是我自己。所以,我覺得你的團隊讓工作變得輕鬆起來了。”
“想挖人還是怎麼著?我告訴你,你就算是真的奧運冠軍,那我也得防著你!”我故意緊張起來。
“瞧你說的。我不挖你的人,打不過就加入唄!我的想法很簡單,財務投資嘛!畢竟隔行如隔山。但是我看好你喲!”他也不隱瞞,“簽了約,我就放心了,避免夜長夢多。”
我不想重複說一次你我對他的承諾,那樣好像讓我有種在周老師麵前背書卻又擔心背不出來的感覺,整思索該如何換新詞兒的時候,伊萬適時的通過對講機報告情況了:“木木凡,聽見沒有?”
“木木凡?”廖輝納悶了。
我笑了一下:“有空再解釋。”我馬上衝對講機喊:“啥情況?發視頻啊!”
“哦哦哦,緊張了忘記了!好的,現場直播啊!”伊萬說道。
“緊張?你不是說他不緊張嗎?不是說他是那種開車要嘮嗑的嗎?”廖輝倒是追問的高手,他認為的一點小破腚,是的,沒錯,我突然就覺得不用“破綻”用“破腚”來形容,我會輕鬆一點。
我說:“我們第一次見他時候,他就在現在那個位置掉了下來,直接掉到我們麵前。你想想,一群人走在山間小路上,突然從天而降掉了一個在你麵前,還是金發碧眼的,拆彈就以為是何方妖魔鬼怪下凡了啊!原來是他攀岩失手,在這幾十米的小山上失手,還說是高手呢!就這事,這一年多來給我們一直取笑,毫不客氣的那種。所以,這是伊萬兩萬三萬唯一緊張的地方。”
“原來如此,這事我聽得最詳細的一次了。”廖輝說。
伊萬的視頻,傳到了白牆上,同時還有他的解說:“初步看,槽鋼是沒有移位的。大家看看啊,我現在將手指嘗試塞進槽鋼鑲嵌進入山體的那個位置,手指是進不去的,那個位置也沒有山體破損的跡象。勞工,需要我怎麼拍攝下去?”
“哦,沒事了!我們看得很清楚!結構應該沒問題。待會兒我們再帶其他儀器上去測量,你下來吧!”勞工說。
“我不下來了啊!”伊萬回答。
“為什麼?”勞工有點兒擔心。
鏡頭裡伊萬笑的有點雞賊:“因為我可以從這爬上棧道啊!我又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