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在做什麼,紫萱也知道,可能就是平行世界裡的龍鳳哥不知道現實世界裡的他曾經經曆過什麼。所以,當紫萱和我相繼用一種決絕的方式飛躍懸崖的時候,想必他的內心是極度震驚的,他萬萬想不到在他眼前會有這樣的場景出現。在我飛躍的時候,我回頭看到他從土匪窩的窗口探出頭來的表情,是極度詫異的。也許那一刻,他也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我和紫萱會有這樣的選擇,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選擇極端。
耳邊隱約傳來他的的狂呼聲,好像是叫周圍的人打110或則120什麼的。顧不得這麼多了,我和紫萱共同的選擇居然都是要逃離平行世界回到現實世界裡,而現實裡卻有許多人先更要進入這個平行世界而不得,說來倒也真的是契合了錢老先生的《圍城》裡的那句名句。
我飛躍懸崖的舉動,隻是存於內心裡的一種衝動,並沒有想過是怎樣的飛躍,一般來說,是逃不過地心吸引力的魔爪,隻是會以怎樣的姿勢和地心吸引力接觸,我還沒想好就已經飛躍了;但是我知道的是,總比紫萱的那種姿勢好吧?她的姿勢,一定就是我做夢時候的那種姿勢。這種震撼對於龍鳳哥來說,也許是想都沒想過的,在美好的世界裡居然有遮掩的事情發生。如果按照之前他和我聊天說到的關於平行世界的內容,也許他會心生憐憫居然我和紫萱會在另一個世界裡平行著生活但絕不會是現在他看到的場景。他有的想法,正是我紫萱共有的想法,希望在這個世界裡過得不越快,平行世界裡的他能過得愉快。但是要回到這個現實世界裡,隻能有這樣的選項了。
“林凡,你終於醒了!”我的眼睛沒睜開都能知道這把熟悉的聲音是誰,---紫萱。
“我在睡覺啊,你跑進來我的房間乾什麼?”我努力睜開眼睛,在眼睛似開未開的時候冒出了這句話送給紫萱,“好舒服啊!啊!”我打了個哈欠,順便伸了個懶腰,才發現自己睡在病床上,身上的衣服不是睡衣,而是病服。右手的手腕處到胳膊肘位置打了石膏,而石膏上寫滿了字,最主要的是相當於手表位置上寫了一組數字,,這組數字好像在哪裡見過?
“哎,終於醒來了你。看來沒事。”紫萱的語氣平緩了下來。
“林凡,你終於醒了啊?”旁邊的康少強也出聲了,“你還真厲害,兩天都不醒,搖啊搖都不醒。地震再來一次,看來你也不會繼續睡。真沒見過看病時候還在呼呼大睡的,還打呼嚕!”
怎麼紫萱和康少強說著這麼奇怪的話?我為什麼又穿著病服?在醫院?我在醫院乾啥?我不是睡得好好的嗎?我不是《碟中諜》6裡麵的反人類核科學家啊,雙手給人拷著在醫院裡,其實那間醫院就在拍攝棚裡。我下意識的看看雙手,自由得很,我不是反人類的科學家,還好。
“怎麼回事?”還是有個哈欠不受控製的打了出來,好像是剛才在夢裡飛躍懸崖的時候口張得太開,喝了不少西北風,所以現在哈欠連連?
“我還想問你呢!好端端的檢查就檢查唄!怎麼就站在石頭上呢?站在石頭上就算了,還不會控製平衡,然後啪嗒,從石頭上摔了下來,摔下來就算了,還不會摔,把手腕到胳膊肘的手臂骨頭給摔裂了,摔裂了就算了,還順便試試自己的腦袋和石頭比試比試誰硬?拜托,這是晶洞花崗岩啊!最硬的一種!你要拿來比試比試,也不要拿自己腦袋啊!”紫萱一番連珠炮發射,打得我不知道怎麼回應。
“哎,打住打住,我不拿腦袋比試比試,那拿什麼來比試比試?你說說!”我來勁兒了,先不說咋回事,和紫萱抬抬杠也是樂事,不是薯片啊,是快樂的事的意思。
“其實你的脾氣比石頭硬啊!怎麼不拿來比試比試?”紫萱說。
我下意識的一拍腦袋:“對呀!你怎麼不提醒我?艾瑪,我的腦袋怎麼成了NmG第二大城市了呢?”NmG第二大城市是包頭,我的頭上纏繞了一圈圈的紗布,好像太陽穴附近有點隱隱作痛。我想起來了,我是從石頭上一腳踏空後,右手支撐地麵不及,然後太陽穴還是附近的位置撞到了石頭,然後暈了?再然後就是現在了,醒來之後發現紫萱、康少強還有畫家以及莊家銘在圍觀我好看的睡姿。到現在,莊家銘和滑稽都沒出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