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好意思,我沒說清楚。是這樣的,勒馬度假村項目如果搞好了,後續項目是不是極有可能去廈門?紫萱和我說過,如果廈門項目啟動,就是她負責是吧?你說如果是這樣,我和她那不是就分開了不是?這可不符合我的設想啊!你說兩夫妻分開工作,在100公裡之內隨時可以想見就見的距離,我覺得還挺好啊!距離產生美嘛!但是這裡距離廈門幾百公裡,哪怕是有人保護著她,可是我怎麼辦?對吧?所以…”潘若安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
我知道他的意思了:“哦哦哦,明白了。直接粗暴一些,就是不給她負責廈門嘛!對吧?不直接不粗暴的說,就是潤物細無聲,讓她逐漸參與到你這塊地項目裡來,然後她想走也走不了了,到時候我也可以說廈門項目都沒全程負責,這邊又沒搞好,所以還是讓她待在銀海灣,是嗎?銀海灣畢竟距離市裡也就個把小時,還是挺好的。”
潘若安連連點讚:“我就說嘛!林凡我沒看錯。就是這個意思。沒問題吧?”
我當然沒問題了。本來廈門項目就還沒有完全定,另一個投資集團是要看著我們勒馬度假村的運營狀況才決定是否投資的。另外,就算定下來了,項目決策第一人必定是我,另外一個輔助的,可以是龍鳳哥,可以是紫萱。可是現在的實際情況看來,潘若安不想紫萱參與這麼遠的項目,而龍鳳哥的家庭狀況這樣,有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真的難以家庭和工作同時兼顧。實在想不到,本來人員是充足到我一直犯難該如何分配工作,這會兒倒好,一下子就變成缺人了。這反差太大,我還一時沒了主張。
“喂,在不在啊?林凡?”電話那頭潘若安在問。
“哦,在在在。”我從思想狀態中撤了回來,“沒問題,紫萱的事就我和你知道好了。”
潘若安說:“那好。項目全權授權的證明我已經簽了名了。明天紫萱回銀海灣帶回給你。記得我和你的兩人私下約定哦!千萬千萬不能給紫萱知道。”
放下電話,我走到窗前,托著腮,看著眼前懸崖上的玻璃屋,燈火通明的樣子,心裡有一種欣喜在暗暗湧動,同時在欣喜的下麵,覺得有種莫名的力量也在湧動。這燈火通明的樣子,是我要老朱必須開著的,越是接近開業時間,越是要營造一種氛圍出來。應驗發過夜晚無人機拍攝的懸崖玻璃屋的場景給我看,不豔不妖,正好的感覺;西北麵對著燈火通明的銀海灣大橋方向,有虛擬現實的3d場景在晚上天黑到晚上十一點不停的播出,這一邊的天空上,總有讓人驚訝的圖像立體出現。對於住在銀海灣海灘酒店山景房間的人來說,是一種眼睛福利,而對於選擇了海景房的遊客來說,這就是煎熬:這新奇的玩意,來海邊住海景房比住山景房多出了一倍的價格卻看不見。而這一切的場景,就差村口潘若安的地塊位置了。這塊位置燈光還是黑麻麻的,就像是鐘無豔臉上的那塊黑色疤痕。---其實鐘無豔並不吃藕,世人以為她吃藕,就是因為這塊疤痕,如果那個時候有激光美容的存在,那就沒夏迎春什麼事了。現在這塊地也是如此,就等老程的激光美容技術確定手術方案了。而我,林凡,是這次激光美容手術的主刀醫生,而作為主刀醫生,選擇助手很重要,現在還沒開始,就已經確定了一個人選---紫萱。這個人選我很滿意。
看著眼前的懸崖玻璃屋如同水晶燈般透亮,還有樹林裡那隱隱若現的樹屋燈光,心裡還是有些許成就感的。說是些許,還抬舉了自己,畢竟還沒有開始營業,誰又知道和保證之後的路就是坦途一片呢?有太多未知的困難存在,就等我們這一群前往商業帝國聖殿的路上觸發了呢?這算不算是現代取經記?希望,希望明天一切都能好起來。
想著想著,就覺得還是有一件事沒做,等想起來的時候,沒有打電話,我第一時間就飛奔缺了矮仔成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