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說:“你還真的快遞啊!有股份?”
我說:“這樣吧!他們的車開到水庫邊上,水庫邊上走一圈參觀一下,然後在我們的人指引下帶到水晶廣場,接著坐滑道下山,在樹屋區裡也走上一圈,然後到河邊,要野炊也行,就小河邊上吧!哦,是哦,河邊野炊還是有點危險,不要不要!”
紫萱沒反應過來:“你答應了又不答應,這、這算…”
龍鳳哥說:“姐,你忘記了?上次不是有大媽在河邊放生嗎?眼鏡蛇什麼的,說是說抓完了,可是之後你見過凡哥在河邊溜達不?萬一還有一條半條的,不得了!”
我點點頭:“這就是我擔心的。要不就讓他們過小河對麵的薰衣草地塊好了,我總覺得那裡像塊飛地。那塊地可以讓他們作為遊戲場地,反正總是有人在裡麵走來走去,為了照相而搞得狼藉一片,加上旁邊的粉紅亂子草草地也是這樣,索性就放開一次吧!之後再重整。”
紫萱對此表示認可,但也提出了一個新問題:“你說我們之後該怎麼整理呢?”
我說:“不破不立吧!飛地感覺的位置確實有點尷尬。這樣吧!將魚骨停車場這邊的攝像頭轉向薰衣草和粉紅亂子草草地這邊進行監控,然後保安方麵就按照正常的管理去管理,有人擅進就勸退,實在不聽的或者偷偷進去而我們又沒管理到的,就算了!我想看看在沒有什麼管理下的這片地會給糟蹋成什麼模樣。我記得美麗國有個學者特意做了個試驗,在街邊故意停了一部缺失了倒後鏡的車,車窗玻璃還特意搖下一半,結果呢,每天這部車都開始不見零件,當擋風玻璃也開始給人打爛了,最後不到十天,這部車就已經麵目全非了。我就想看看我們的這塊地是不是也是這樣的遭遇。”
“這樣也行?!”張小飛說,“可這是通向水庫的必經之路啊!這樣一給搞亂了,水庫感覺是不是也沒那麼美好了?”
我說:“水庫還沒開發呢,所以不打緊。如果火車主題區搞好了或者搞著的話,那就不行!影響視覺景觀。紫萱,你和領導說哦,孩子的安全保障,我們最多就加幾個安保人員,主要的還是他們自行負責。”
紫萱問:“幾十人一起坐滑道哦!還是孩子,你就不擔心嗎?”
張小飛嘿嘿嘿的笑了起來:“我說紫萱,這孩子上山的提議也是你說的,現在擔心也是你,林凡,你不撓頭嗎?”
我便順應他的說法撓了撓頭:“確實撓頭。同時這幾十人也額可以搭乘透明天梯啊!”
張小飛便愈發得意起來:“我就說嘛!我們是不是要重新考慮清楚,孩子以往年年來,但是我可從來不給孩子上山和水庫!”
紫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給出反應,求救式的看著我,畢竟我才是這個項目的主心骨,這樣的決定,我不拍板,怕是誰也不敢拍板了。
我看著紫萱,笑意盈盈:“不重新考慮了!就這麼定了!大巴上山,滑道下山,薰衣草地任意玩轉。”
“聽你這麼一說,我反而覺得還真的不應該讓孩子們來了。我擔心!”紫萱開始動搖。
“我覺得可以應付得來。”我當然胸有成竹了。其實就算不是胸有成竹,也是要應對的。就好像剛才的測試一樣,有些狀況不是說你能預判就能預判到的,總不可能人家在申請約定攀岩的時候我們就在線問對方是否懷孕了之類的問題,但是這種極小概率的特例往往又是墨菲定律般的存在於我們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