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蕭堅說:“現在沒時間給你解釋。你和老朱現在要做的,就是保障好這個韋葦哦何什麼的起居飲食。對了,她的退房時間是美國田這個時候是吧?你趕緊查查,明天她這間房後續入住的客人幾點到?如果能儘量延長的話,就給延長給這個韋葦吧!另外,趕緊把這個韋葦的個人資料遞給若男那邊,叫她儘量找多一點這個韋葦的個人資料。”
蕭堅點點頭:“這世界真的奇妙,這麼相似的人也會有,還不是雙胞胎!”
我對他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另外,如果項目裡的其他人,我說的是認識韋葦的,比如紫萱她們,如果他們沒碰到這個韋葦就算了,如果碰到,讓他們不要大驚小怪。所以,你告訴老朱,視頻監控那裡要特彆‘盯好’這個韋葦。”
說完之後,我拉著不太願意走的龍鳳哥就走,他卻給了個提議:“凡哥,我們上山頂去走走吧!”
“好!我相信你不會失控。”我就直白的把話給說了出來。我和他,這些年來的搭檔經曆,即便不說,都能明白對方想怎樣。
“凡哥,放心吧!我就是想上去走走了。沒彆的。”龍鳳哥他看看何可瑩已經消失在視線內了,便說,“我們坐天梯上去吧!”
我點點頭:“好!我還沒試過白天坐天梯呢!走走走!我感覺自己已經沒有畏高症了。”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心裡不免還是有點小叮咚。
村裡的老人家正在有序的排隊搭乘天梯上山。我便對龍鳳哥說:“我們還是滑道上去吧!”不由分說,拽上他就上了滑道。
在滑道隆隆的軌道摩擦聲中,坐在前麵的龍鳳哥回頭問我:“你說是不是要告訴我嶽父母?”
我啊了一聲:“聽不清!上了山再說。”
山頂今天一改以往的那種空曠遼遙感覺,因為有老人和孩子歡聲笑語已經在水晶廣場和遠處的水庫上空縈繞著,這些聲音的基底都是歡快無比的,這和龍鳳哥此刻心情或者表情一對比就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剛才問你,是不是要告訴我嶽父母?”我和龍鳳哥站在水晶廣場靠近水庫這邊,他好像醞釀了好久才鼓起勇氣問我似的,“畢竟這個‘韋葦’才在我們這裡待24小時。雖然我從沒見過韋薇,但是我直覺告訴我這就是韋薇。”
“有點像!但我我可沒你這直覺。適不適合告訴你嶽父母,你先回去確認一下他們的血壓是否會受到刺激。這短短的時間裡再來一次刺激,然後又不是韋薇的話,血壓可就過山車一樣了。要不先預先找個醫生準備一下?然後再告訴?”剛才在大堂他幾乎要失態的時候和我第一時間告訴他“韋葦”再現的時候,我沒有時間也不適合問他關於韋薇的事。
“也行。醫生?哎,村裡不是安排了救護車在酒店大堂隨時準備的嗎?有急救人員在。那我們現在下山去!”他歎了一口氣,“雖然失去了韋葦,但是如果這是韋薇,也行啊!至少對我嶽父母來說,略有安慰。我們想想該怎麼開口對他們說。凡哥,給些意見!”
我說:“我們一邊走一邊討論吧!走下去!坐滑道會把我們的思緒飛走的。走水庫那邊的小路下山去!”
他的眼裡突然就閃過了一絲光亮:“好!我們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