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曆來對這種怨天怨地的做派是持否定態度的。我對龍鳳哥說:“如果冥冥中確實有隻無形的手在操控你我一切命運的話,要麼服從,要麼反抗,而不是怨天怨地。”
“怎麼服從?如何反抗?”他上一句和我們的觀點態度有分歧,這一秒鐘便積極了起來,或者說是請我們獻言獻策,要麼他就要開始沉淪了。龍鳳哥的性格,我們彼此太了解了,這也是我們的觀點和態度,打得贏就是贏,打不贏就加入。
我答非所問:“你說今天試業,有誰最清閒呢?”
蕭堅想了想:“應該是伊萬。太專業了,就在那兒看著呢!他看著那些教練在飛拉達帶著客人,攀岩的今天沒有人來。”
龍鳳哥有點無奈:“我的問題還沒回答呢!你們倒想看看伊萬今天有麼有沒有表現。哼!”
話聲剛落,對講機裡就傳來老朱的聲音:“伊萬,麻煩你在三分鐘之內趕到懸崖玻璃屋的‘七律’客房,有客人尋求協助。”
對講機那頭馬上就回應了:“伊萬收到!”
我指指龍鳳哥:“你這烏鴉嘴!說啥來啥!”
他無奈的笑笑:“如果說啥來啥,你說我該說啥呢?”
蕭堅說:“哎,但凡在我們度假村裡要伊萬出動的話,都不是好事啦!他在我們項目裡,就是110、119的角色。要不我們也去湊湊熱鬨?畢竟是試業,凡事親力親為在場比較好。”
我站了起來:“走起!看熱鬨的不嫌事大!”
蕭堅看著我:“凡哥,這事我們自己的事兒啊!啥叫看熱鬨的不嫌事兒大?”
我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習慣了!哈哈,現在輪到自己家門口發生了,但這熱鬨還得去啊!要相信我們的解決之道!所以,我們才可以這麼輕鬆的心態去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