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用手指悄悄的指指我,然後又指指自己的嘴巴,趁龍鳳哥沒注意她的時候再嘴巴上做了個拉鏈上鎖的動作,這意思我自然明白。我輕輕地朝她搖搖頭,表示不讚成她的想法。男人,麵對看上去不可逾越的障礙時候,才是顯示自己能力的最佳時候而不是在哀歎中沉淪下去。
紫萱見我不給反應,她便陪著笑對龍鳳哥說:“彆聽林凡說的,這一套那一套的都不中聽!”
龍鳳哥聽她這麼一說,才回過神來:“哦,紫萱,還有你們,放心,我沒事。我隻是想找個樹洞訴說一下,我也知道大家為我好。紫萱以你為首的,小心翼翼的維護著我這短時間脆弱的心靈,謝謝你!其實呢,我最要謝謝的是凡哥你。你呢,和紫萱姐的小心翼翼不同,你呢,大大咧咧的好像當是沒事發生一樣,當然了,這樣會讓其他人覺得你有點不近人情之類的,可是我心裡知道,你這樣當作沒事發生一樣不是不近人情而是想讓我更快的恢複從前的狀態是吧!這段時間,我也想了很多很多。無論是紫萱姐還是凡哥你,你們兩個的處事方法完全不同風格,但是出發點都是為我好,隻是難為了我啦!一個安靜的風格一個奔放的風格,我沒人格分裂都不能同時接受你們兩個的安慰。今天聽你倆這麼說,我的心確實舒坦了許多。哎,其實我看開了的,隻是心裡還是有點小小的糾結情緒作祟而已了!雖然韋葦走了,但是凡哥你說的,她也沒走!還看著我呢!因為我倆的兩個寶寶還要我照顧呢!”
他這麼說,我的喉嚨如鯁在咽,眼角不知不覺的就有點濕潤了。我偷偷的用眼角餘光看看其他人,張小飛已經在坦然地拭擦眼睛了。
我咳了一下喉嚨:“哎哎哎,龍鳳哥你說歸說嘛!賺人熱淚就不好了。你看看小飛,再說下去,他可就要啟動哭程序了。他哭起來的話,不像個三百斤的孩子嗎?”我轉過來看著小飛,“喂喂喂,你可彆真哭啊!昨晚你明明是真笑的哦!拿著銀牌那傻樣…”
張小飛在眾人驚愕的眼光裡對我喊:“啥銀牌?!”可是他那浮誇演技還是出賣了他。
紫萱看著他:“嗯?”
張小飛看著我:“那那那!紫萱看著我了啊!可不是我說的啊!是你自己的口風不夠嚴實!”
他們又轉過來看著我。我給看得渾身自在,像是給一群螞蟻爬上了身體似的:“怎麼都看著我?啥意思?”
“啥意思?你說呢?哦哦哦,我明白了!剛才你說的要上山,然後張小飛在電話裡說什麼脫了褲子等你。意思就是下水去是吧?我記得上次你說過張保仔寶藏是吧!難道真的在水庫裡有什麼寶藏?你趕緊交代,坦白交代才是你和張小飛唯一的出路!”紫萱惡狠狠撂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