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氣的將我對她的判斷說了出來,這是我一年多前認識紫萱後逐漸感受到她的性格後作出的綜合結果。之前沒有類似對她衝擊這麼大的突破點出現時我這樣對她說話,可能兩人就要吵起來了,甚至會因此分道揚鑣也說不準。但是現在在她和潘若安的這種狀態下以及項目遇上了一些bug之際,說出來的,就不會感覺到忠言逆耳。
果不其然,我說了出來,她沒啥激動的反應,隻是一味的啃著大閘蟹,剛啃完一隻,順手有拿起一條稻田鯉啃了起來。
我說:慢點啊!這魚兒現在的狀態啊,可是英超的托特納姆。
紫萱頭也不抬:熱刺嘛!我曉得的。她停頓了一下,你說,潘若安他怎麼就這麼容易給我知道呢?是他故意的?還是我的女人天性敏感?
她這麼一說,我就覺得輕舟已過萬重山了,甚至是開她玩笑她也不會生氣。我便說:嘿嘿,那是潘若安水平不過關,畢竟給你‘奴役’了好久,突然有了要‘解放’的賊心之後,還是有點倉皇的樣子,所以藏不住唄!隻要他努力多練習,多喜歡幾個,就藏住了。小心哦!
她給了我一手肘:有你這樣說話的嗎?嗨,大不了再找過!對象沒了,可以再談
是啊是啊!然後良心沒了,談的更多!我笑了起來,那就看你和他的比賽咯!看看誰談的快談的多!對不?
她白了我一眼:我說林凡,有你這樣說話的嗎?想聽聽你的中肯建議,還來個龍鳳哥附體啊你!
我說:這樣也生氣了不是?可以想象你在潘若安麵前,一定不是一個小女人的樣子出現的,就算有這樣子,小說100回裡你最多出現這樣的樣子一回這麼多啦!所以,潘若安真的是有二心,那麼對方一定是個對他言聽計從的小主兒。
她連連點頭:哎哎哎,還真的是。你見過是吧?好啊你個林凡,見過了也不通風報信?不好告訴我我是全世界最後一個知道的。
我說:呐呐呐,你這樣說一不二的樣子,可能在項目工作中是很得分的,但是在潘若安麵前卻是扣分項哦!這麼說吧!從你的訴說中,和我自己的感覺裡,我覺得啊,我們是被過度動員的一代,還是過度壓抑的一代?這兩者相輔相成,有被過度動員,就有過度壓抑。所以,有你這樣對工作的孜孜追求和潘若安那樣的追求,都是在某種條件具備後生成的,怪不得誰。
身後傳來腳步聲。我和紫萱同時回頭看了一看:喲!廖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