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紫萱姐前紫萱姐後的,明明你比紫萱都大!我說年齡啊!現在這群人中的女性,個個年齡都比紫萱大,還紫萱姐前紫萱姐後的,嘿!”我一說了這句話,我就後悔了,禍從口出得罪女人,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結局啊!
果然,幾位美女頓時變成南華寺山門裡的怒目金剛,眼神如刀,準備將我剮了去。
我馬上收回言論:“各位風華絕代的好妹妹,我錯了不成?我林某人說話未經大腦,請各位好妹妹切莫計較,壞了心情,林某人可擔待不起。”
女人就是“好蒙”,兩句好話就讓我過了關。我們公司的半邊天,可真的不止半邊天這麼簡單。
大家都坐滑道下山。下之前,我說:“要不來個表情大評比好了,待會兒下了山,看看拍下來的表情,誰的最不好看,就請吃飯好了,哦,不對,請吃燒烤好了。”
沒想到,大家居然不約而同應允了下來。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妙的感覺呢?不過,我心裡有應對招數。
我先帶頭,一路風馳電掣的衝了下來,接著其他人也衝了下來。在酒店大堂的電腦大屏幕前,將眾人的表情都調了出來,無他,看了眾人坐在滑道上的表情後,都大笑起來。這種笑聲在我們酒店大堂裡,從試業開始就已經是這樣了,對著客戶在看到自己坐滑道的表情後的開懷樣子,以至於前台、服務員和保安甚至是清潔都見怪不怪了。
我們正在像話調侃的時候,有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在看上去像是他兒子的人陪著走了過來,然後仔細的看看電腦裡拍攝的照片,然後問我:“你們剛才在這個地方拍照啊?”她指了指屏幕上我們坐滑道飛馳而下的背景,剛好是懸崖上有那據說是以前開鑿出來的幾個字的背景。
我楞了一下:“哦,是啊!滑道啊!阿姨,您可能不適合坐啊!滑道太快了!不過上去還行。上去是拽上去的,不快。”
她衝我笑笑:“我不畏高呀!”
龍鳳哥在一旁掩嘴而笑,然後值了指我,對她說:“他畏高,還雙重畏高。”
我瞪了他一眼:“就你事兒多!”然後我轉過來問老太太,“阿姨,您可能是這間酒店裡目前最大膽的老人家啊!來體驗我們的懸崖酒店。您不要告訴我,您入住的是懸崖玻璃屋?”
她身邊像是他兒子的人說:“哎,我媽呢,就是想接近一下這些字啊!沒行到還真的能這麼接近這些字。”
我一聽,哎,貌似有故事。
我問她:“阿姨,您兒子說這話,我怎麼覺得有故事呢?而且是關於戰天鬥地的呢?”
“喲喲喲,你這小夥子還知道‘戰天鬥地’這意思呀?”老太太一下子來了興致,“我呀,以前在這思壁村待過!現在老了,趁還能走,回來看看!”
我的猜測沒錯:“那還真的有故事呢!哎,您不是上山下鄉的時候來的吧?”
老太太連連點頭:“我就說嘛!一看小夥子你就有文化!連上山下鄉都知道!對呀!我當年就是知青,來到銀海灣的思壁村。一晃就幾十年過去咯!我呀,這把老骨頭,再不走一走,就走不動呢!”
鄧珊珊笑著說:“阿姨真會說笑,您看您不就六十歲的樣子,一點也不老!”
“這丫頭就會說話!我呀,都73啦!我兒子都四十多啦!孫子都大學畢業啦!”老太太說,“哎嗎,你們也是來旅遊的?”
我想了一秒鐘:“不是。阿姨,我們是這個酒店的工作人員。您有什麼特彆的要求,有在入住的時候和前台說嗎?”
她兒子搖搖頭:“沒呢!我都不太敢入住你們的懸崖玻璃屋,我媽硬是要入住,還要我找一間能看見那幾個字的客房。客房倒是有,但是我有點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