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圳呢!本來想過去銀海灣的,一看台風,好了,乖乖的待著吧!等台風過了再過來啊!”劉曉玲說,“我剛從加拿大飛回來。”
“始終是一家人嘛!”我說,“你兒子怎樣了?”
她說:“報告林總,我兒子他很好。”
我笑了:“報什麼告啊!一家人,能在一起就在一起!注定的緣分,乾嘛要分開呢?”
“哎哎哎,一聽你這語氣,你剛才是不是又在聽周華健的《花心》和小虎隊的《愛》了?”劉曉玲問。
知我者,劉曉玲也。
我說:“嗯,正準備聽呢!你還提醒了我。我確實想聽這兩首歌呢!”
“渣男啊你!居然同時想聽這兩首歌!”電話那頭哼哼了幾聲,“想一得二呢?”
《花心》這首歌,代表著我婚前的感情;而《愛》這首歌,代表著我和老婆,算是定情之歌了。現在劉曉玲提起來,倒不是真的那種追索的意思。我們都過了不惑之年,哪還會有奮不顧身的撲火呢?現在都變成了一種輕鬆的調侃了。
我說:“老飛來飛去,你不累啊!”
劉曉玲說:“所以每次飛回來之後,我就得休息啊!股東來了,總能免費開一間房吧?我查過天氣預報,這台風今晚能停,我今晚就過來吧!順便搭個手,看看我在這災後能幫上啥忙!”
“倒忙唄!”我笑了,“過來當個西西弗斯吧!這麼多石頭滾下來,我們需要很多西西弗斯。”
“哎,說正經的,就知道可能會有事。我過來的時候,帶一個搞地質勘探的朋友先過來,然後明天她公司的員工再帶工具過來。上次台風時候我就想過了。”劉曉玲說。
哎,這還真的想得周到。之前很多地質勘探的事,龍鳳哥操勞,不過他說實在有點貴,能找到更好性價比的,就最好了。我也沒想到,劉曉玲能幫上這手。
“ta?男的女的?”我問。
“這和工作有關係嗎?你說,我過來隻定一間房,你說是男是女?”劉曉玲反問我。
“嘿嘿,誰知道呢?又一春也不一定啊!”我說,“你都老大不小啦!”
“林凡,我和你說正經的呢!”劉曉玲說,“我在深圳也有不少朋友的。不過沒成為股東之前,我就不太適合介紹這些朋友給你認識呢!現在成為股東了,我覺得能將這些朋友介紹一下,隻要是性價比oK的,何樂不為呢?”
“是的是的!我就問問嘛!這麼大反應!”我嘟囔了一句,“誒,忘了問你,深圳現在受台風影嗎?”
“嗯,有點兒!但不像你說的銀海灣這麼大!又不是在深圳正麵登陸。其實現在我都可以過去了吧?”劉曉玲問。
“你問我,我怎麼回答你?要不你看看高速公路現在開通沒有?如果現在允許同行,那就是oK了咯!”我說。
“對呀!你真有見地!”她說,“那好!替我留好房間啊!”
“房間啊?今晚的不用留,隨便你睡!你一晚上換十間房都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