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解邊走邊搖頭:“哎,這年頭,不會技術但是會賣萌也能活得很好啊!不對,是活得很滋潤!你看著大豬,五大三粗的,喲,獠牙都開始長出來了,卻溫柔如水,好像小狗一樣來蹭我們!什麼世道!哎哎哎,你們彆急啊!回小屋那裡去!不然不給你們吃!”
倆狗仨豬居然頗有耐心的跟著我們後麵回到了小屋後麵。當小解將我計劃的當晚宵夜到了出來之後,狗就是狗,豬就是豬,一哄而上,嘴巴巴紮巴紮的狼吞虎咽起來。而小解呢,則在一旁摸著大豬的背部:
“靠!鐵絲一樣!”
我說:“知道為什麼用豬毛來製造刷子了吧?”
我的電話響了起來,微信電話。一看,蕭堅。
我問:“怎麼了?可可上來了?”
蕭堅說:“沒見她呢!我準備上來和你談談工作上的事。”
他這麼一說,其實我的頭就開始大了。能自己處理的,蕭堅都自行處理,甚至都不用通知我。如果要通知我的,說要彙報協商什麼的,那就說明這事是有點兒讓他拿不準拿不住了。
“我在水庫小屋。你來吧!”我說,我轉過來看看狼吞虎咽的現場,還有很多米飯,這倆狗仨豬居然沒吃!
“我十分鐘後到。”蕭堅說了,然後掛了電話。
小解楞了:“嗯?不吃米飯的狗和豬?”
我哼哼兩聲:“你給米飯看片了?這麼硬,誰吃啊!豬狗都不吃!嗨,我還吃了!”
沒一會兒,遠遠的一柱手電筒光從石屋區高高低低的照射過來,我就知道,蕭堅快來到了。
“凡哥,就你一個人?”蕭堅問,然後看到小解也走了過來,“哦,解哥你也在?”
我點點頭:“沒事。能說。”
蕭堅說:“今天我辦理了兩組客人入住,分彆入住玻璃屋和石屋,玻璃屋就一個男的,而石屋呢,因為有兩間客房三鋪床,登記入住是三個人。這看上去也沒什麼,可是當我登記的時候發現,這兩組客人居然是認識的,但是來的時候卻不是同一時間。我讓若男調取了度假村裡的監控,發現在他們在村口才分開上山來的。住一晚上,但是行李袋呢,卻好像挺沉的。辦理好登記之後,其中入住玻璃屋的還問我說我們度假村裡的信號強不強。這很奇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