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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是被有規律的海浪拍打著情群岸邊的聲音吵醒的,身邊早就沒了任何一個人,除了守在情群上島位置的兩個保安之外。
我睜開雙眼,空隻是剛剛灰蒙蒙的,遠處銀海灣與外海交界的海一色位置,出現了一摸淡淡的金色,好像當年我帶團在版納賭石現場開出的那一片片翡翠裡若隱若現的亮麗。同時又感覺自己是不是魯賓遜,在昨夜的一場暴風雨後,給海浪拋上了這個渺無人煙的島?
“不用,一看我喝多了,最後徑直走了。”我自言自語。這倒也很符合正常規律,誰能把我拖走?個個都喝得醉醺醺的,就算最後歐健剛不喝啊,他也要站好最後一班崗做好報表才能走的。所以,我被拋棄啦!反正一晚上也不會來個什麼台風海嘯地震的,又是在內海海灣區域,還喝過頭了,行動能力有限,讓保安看著就成了,---我就是這麼給他們扔下了。
不能怪他們,在公司裡誰都嫌棄我這個喝酒界的短板,來個什麼鬥酒之類的,我在哪個隊,哪個隊一定輸得隻能保住褲衩,不嫌棄我就怪了!可是我怎麼都想不起昨晚我到底怎麼喝的,人家都下半場了,都能自己走回去,而我才上半場就已經給紅牌罰出場外了不是?沒事沒事,隻要一個團隊裡還需要鬥酒的話,沒隊員聊情況下,我這種最差的隊員上場,不定能爆個冷什麼的,大力出奇跡的那種,難呢!平時他們都當我是歐洲足球界裡的聖馬力諾啊直布羅陀啊安道爾啊列支敦士登啊這種球隊而已,---我就當自己是列支敦士登這種球隊的水平吧,人家好歹也試過在世界杯的預賽客場贏過瑞士隊2:1呢!雖然隻是一次這麼多,但是可以吹一輩子,嘿嘿,我在等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