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坐下,我則留給她一個背影。而剛才跟拍我得攝影師在蓮姐的示意下,繼續跟拍著我的一切舉動。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有些明星很不喜歡跟拍了,不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死活要貼上來嗎?絲毫不顧彆饒感受。但是此刻的我又不能發作,畢竟是在錄製現場,我還要做麵部情緒管理,但是這個時候你要我保持良好的麵部表情那是不可能的,我現在該是什麼情緒就展示什麼情緒好了,不想弄虛作假。如果在這個時候我還能弄虛作假保持良好的情緒麵麵對鏡頭的話,下一屆奧斯卡的金人不給我弄一個來擺在我家的窗台就講不過去了。
我走開了去,在攝影棚燈光沒能完全照射到的地方停留下來,這個位置一半是燈光,一半是黑暗。我撥通了飛的電話似乎過了許久才接通了:
“喂,我就呢,老林頭你知道我悶,找我聊啊?我現在可就真的無聊啊!悠悠蕩蕩的就不知不覺的上了高速往城裡走呢!你要找我聊啊!你也回城裡哦!哈哈哈哈!”
“飛,你在高速嗎?”我問。
“是啊!在呢!正準備進服務區尿尿呢!”飛心無芥蒂的,“你要找我有事兒?”
我:“還真的有事。正經事兒。你是在高速嗎?我現在在電視台錄製節目呢!這正事不是要找你一起來錄製,而是真的有可能出大事了,對我們項目的影響無以複加的大。”
“哎,你等等哈!我還真的正準備進服務區呢!我進了服務區後再打給你!”完就掛羚話。
這空檔時間,我預計飛要花五分鐘連帶尿尿的時間。我想了一下,打給了龍鳳哥,這子倒是秒接:
“嘿嘿,找我啊!不用微信電話,不用集團內部短號,明你急了起來不是?啥事?我正在大榕樹上呢!”
“你一個人?”我問。
“是啊!啥事?”他的語氣開始正經起來了。他知道我的脾性。
我簡單的了我的猜想後,他沉思了好一會兒才:
“那我找渠道確認一下。希望凡哥你的猜想不是哥德巴赫猜想,哦,也不是李米的猜想。我掛了啊!”
剛掛羚話,飛的電話就來了:
“一直忙音哪你!你!”
我又將我的猜想對他了一遍。
他的反應和紫萱還有龍鳳哥有不同:“我還以為啥事呢?我覺得啊,你有點過於擔心了。至於為什麼?容我慢慢和你解啊!但是在這解之前,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這些精神都挺緊張的?怎麼?和老婆鬨彆扭了?還是你爸媽身體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