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商量?不是又把他塞到我這兒來吧?”我,“又不是沒試過。”
“那個搞了項目三次破壞幾乎要搞死你的強你都能塞進來這麼寬宏大量,你舅子進來就不行了?”老婆見我緩了過來,似乎又想銜枚疾進,也不怕我反感再起。如果不怕我反感再起,隻能明一點,就是在她心裡,她這個弟弟還是救命恩饒角色,萬古不變的那種。
這就是我擔心所在。三番數次搞破壞的強,如果換做我舅子這樣的話,確實可以拖出去槍斃三次了。可是,我要他來做事的原因,無非就是兩點:第一,他是思壁村的人,犯了錯我還給他機會,無論是他個人還是思壁村的村民,對我們公司都不能些什麼,這個也是萬古不變的;第二,我們度假村現在已經完善了,所有流程都基本上無懈可擊,監控也一樣,強無論任何理由和借口若是還對我們心懷不要搞事,不是那麼容易得手,除了自己團隊的相互監督之外,還有來自村裡的宗族壓力。這就是老婆不明白的地方了。舅子來我這裡,可是是完全沒有思想負擔,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要他一下子改過來是不可能的,隨時還會來一句我姐夫是老板,這樣其他人怎麼開展工作呢?即便我在眾人麵前這我舅子請大家嚴格監督,你比同事們要嚴格,那就有點矯枉過正了;你放鬆一點,那麼對其他同事就是不公平的。
想到這裡,我便:“有些情況了你也不會理解。這樣吧!他的工作,他自己找,同時我也找一找。就是不能來度假村!我們度假村所有人都團結成一個整體的,突然來個皇親國戚,人心很容易散的,隊伍不好帶。”
老婆還想些什麼,我製止了她:“你等等,我想起來了。我先打個電話。”接著我撥通了康少強的電話,“老康啊!忙啥呢?”
“你丫有啥就趕緊!還和我客套?”電話那頭的康少強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你打給我,能有啥事?分紅時間也剛過去,又準備分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