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連連搖頭:“頂不住!頂不住!”
我收起笑容:“想啥呢你?想也不給你!我的兩分鐘的事,是打電話給你的好弟弟!明早去深圳,找康少強報道!”
這事似乎就這麼的過了,但又好像沒過,我做不做得到徐德言和樂昌公主的破鏡重圓,心裡沒底,但那條裂痕,宛如東非裂穀。我隻能佩服徐德言是不是有心靈焊工的證書還是技術,能將心裡這條裂縫拚接後焊好,然後用一張N號數的心靈砂紙細細的磨平了去,然後就當啥事都沒發生過?萬一日後兩人再吵架呢?我揣摩的是萬一而不是絕對。我和徐德言相比,絕無可比性,人家是經過戰亂後的重逢,我倆呢?自亂陣腳的節奏。
其實兩夫妻隻要不是有第三者的出現,其他事情都是可以好好商量著來的。這一點我真的不否認,就算之前舅子那個坑要填補的時候,我隻是默不作聲,當做好像和我沒啥關係一樣,吼兩句讓自己平衡一點就算了。可是這後來的業委會主任的出現,讓我這心裡啊,膈應得很!如果是所謂的報複對方,你都要有我出軌的證據啊!老婆最不好的一點就是這一點,什麼都自以為是,從就這樣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心裡裝,自己去承當,一點都沒有想過要尋求協助。在沒有遇到我之前這樣做也得過去,畢竟我倆的命運還沒有真正交集在一塊,可是在一起了,她還是習慣這樣的做法。也有可能她思想出軌那段時間,我對她的關心照顧不夠多吧!我隻能這麼的去猜想了,---要從一個不樂意將心裡話告訴你的人麵前,麵對幾近滴水不漏的心理防禦,你隻能將一些不是甚至是無中生有的不是強加給自己身上讓自己站在低處仰望著對方並且告訴對方是自己錯了而不是你錯了。
在一起過了十幾年了,再加上讀書時期的那些歲月,加起來都快三十年了,現在居然感覺湊合不在一起了?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人生能有多少個30年?往死裡算,頂多3個。現在最寶貴的30年居然要快沒了?第二個30年,也過了最寶貴的10年啊!
老婆和那個物業主任到底有沒有什麼聯係?這事兒就像一根刺兒,在我心裡慢慢的越插越深,不是不能拔出來,可能是拔出來真的會鮮血淋漓。
我也不能問,但是我心裡想知道答案。這就是最糾結的地方。
如果換位思考呢?她會怎樣想?這個想法一旦在我心裡冒了出來,就好像一根春筍遇上了夜裡的春雨,沒見陽光也開始瘋狂的長了起來。
有點可怕。
打住吧!我還有兒女呢!兒子不重要,過兩年高考了,一旦去了大學,他成了自由世界的王子,我也成了自由世界的一隻老鳥。可是我還有個才五歲多的女兒啊!這女兒才是我心裡的主兒!那句為了孩子忍一忍,現在能套在我身上了。一想到這裡,看著眼前正在打電話給她弟弟的老婆,我就有個判研:你怎麼能有異心?
至於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樣,我也隻能覺得是我所想了。她也能將學時候救她的事情一直不,一直按照救命恩饒標準去接濟她弟弟,這種執著的信念,現在我也有了。
到底算不算一種病?心裡疾病。
這是我始料未及的。創業前,我一直有病,窮病。雖不致死,但能讓我奄奄一息;創業時,我也有病,焦慮症,雖不致死,但能讓我隨時低血壓火箭般竄成高血壓;現在稍微穩定了,我也依然有病,輕微妄想症,怕這怕那的,怕半夜接電話怕財務給我電話怕各個部門找我有事。一直沒想過,最穩妥最不用擔心的後院,似乎有問題了,---寧願是我多慮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