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寶兄,你怎麼咬我手指?!”我疼得大叫起來。
十指連心,疼徹心扉。
張寶看著我:“哎呀,加少兄,我這不、咬過頭了…”
疼痛感逐漸消散,我又好氣又好笑:“寶兄你可真的…”
話聲未落,張寶咻的一下消失無形,似乎空中殘留著他的一句話“內子想我了,我得回去報道。”
他老婆,原來比他還猛,他還是她的手下呢!敢不回那可不是鬨著玩的。
我獨自一個人站在沙灘上,環顧周圍,空無一人,隻有陽光海灘,微風正好,就是孤獨了點。
“林凡,林凡!”一把熟悉的聲音在叫我,哦,我內子在叫我呢!
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我四處張望著,就是不見老婆身影。
我有點慌,然後發現被咬的手指又在開始疼痛起來。我在空中狠狠的甩了甩手指,想用離心力將這種疼痛感甩飛了去。
不曾想這樣在空氣中揮舞了兩下,疼痛感居然比張寶不慎咬到我的時候更疼了!空氣中好像有一堵無形的牆,我的手指揮舞過去時候就撞了上去。
我再次喊了起來。
“林凡!林凡!你醒醒!”我的肩膀似乎給誰在搖了好幾下,可是我還是沒看到人。
我在夢裡啊!我做著夢呢!還是我在醒著做夢?
疼得一下我坐了起來。我看看四周,我坐在沙發上,而旁邊的老婆的手整從我的肩膀上放下。
原來是老婆在搖晃我。
“哎,你是不是做夢啊!手在空中揮舞,然後啪的一下打在沙發靠背上,你齜牙咧嘴了。”老婆說,“你喝的這酒,是假酒不?一點兒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