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頭來看了看,說話的人似乎認識,穿著有品,文質彬彬,但是就是記不起來他是誰。但我也不能問對方是誰呀!於是拿著龍眼雞串的手緩緩的放下,做了個請的動作:“你請。”
“我,梁天賜!”對方伸出手來,“幸會,林總!”
看樣子就不像是那種出陰招損招的主兒,可事實上出招的就是眼前自稱梁天賜的人。我心裡暗暗說的說了一句人不可貌相後,臉上露出微笑:“坐!難得在下班時間碰上梁總您,相請不如偶遇。不知道梁總能否吃得慣這些?”我指了指龍眼雞。這個秋冬時間裡的龍眼雞,當然是貴賓一般的VIp價格。
梁天賜臉上露出一絲窘迫:“這是什麼?”
“龍眼雞!”我說,“生活在龍眼樹上的一種害蟲,撕了翅膀,直接燒烤。嗯,和蟬蛹差不多的味道。不要告訴我你不敢吃啊!”我這麼說,也可以理解為話裡有話,既然你連圍合海灘都做了,不是連這龍眼雞也不敢吃吧?
可是我敢吃,不代表我敢坐透明天梯啊!想到這裡,我自己不其然的笑了一下。
梁天賜可能以為我在笑他,於是轉移話題:“喝可樂啊?怎麼都要啤一啤呀!”
我搖搖頭:“我不喝酒。要不你喝啤酒,我喝可樂就成!”
梁天賜楞了半秒:“好!你可樂我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