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會呢!前後夾擊!嗬嗬,梁總您多慮了!不是說了既是對手也是隊友嗎?”我說,“即便是賴總那兒,也是隊友啊!”
“你們經營靈活,地方大。我呢,地方也大,但全都在一棟樓裡啊!還有,銀海圓月,你應該知道的吧?據說將來也是有酒店還有民宿存在的,還靠著你要搞的創意村。你說我不憂慮?”梁天賜說。
提到了銀海圓月,他是真知道呢,還是真的不知道具體情況?還知道創意村項目?我在心裡迅速判斷分析了起來,梁天賜到底知道多少?
細細的核算了一下,知道的應該不多,畢竟知道這些項目是從廣譜的渠道裡知曉的,但是項目內的具體內容,就不是廣譜渠道裡有的了,除了我們幾個管理層的人之外,一般執行層麵的同事們是不知道的。
“好了,你看,我的可樂也喝完了,你的啤酒也沒了。哎,不加不加!我就出來走走,不能再吃再喝了!晚上吃太多,第二天會看到肚子又大了不少!我和梁總您不一樣啊!身材保持得這麼好。我不行,有點走樣了!”我說了一大通理由。
“哎,林總,要不去我酒店坐坐?”梁天賜開始邀約了。之前托人找我,我婉拒了,現在在夜市裡碰見了就碰見了,該說的不該說的也說了不少,再繼續說下去,我自己都不樂意了。我是有點社恐感覺的。
“下次下次!有時間有時間的!”我連連擺手,“隊友嘛!”接著我伸了手出來。
他握著我手:“那就說好了啊!隊友隊友!”
還好沒喝酒沒,如果喝了酒啊,光是道彆的時候就能給對方摟著肩膀稱兄道弟半個小時就差眼前沒有桃樹香案和香了。這種兄弟相稱,90%會在第二天醒來之後就沒了純兄弟的血緣關係了,和戒煙差不多,第二天晚上喝多了又上演一次拜把子的戲份。這就是為什麼我不喜歡出去應酬的原因之一,和鄭智化《水手》裡的歌詞一樣,“說者言不由衷的話,戴著偽善的麵具”,做人太假,沒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