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說:“這樣啊?我自己過去,那麼不是一天都看不到你了?不習慣!”
女的說:“就在對麵呢!還不習慣!不過,你真的過去的話,按照公司的規定,可能你就很難回來現在的崗位了。最主要的是,你現在還在合同期內呢!”
男的說:“我過去就是管理層,怕啥?!對了,你有整理過度假村的執行內容嗎?我要完整地那種。之前蕭總還現在的朱總都沒有給完整地執行內容過來,都是每周分派工作內容的。我過去得和彆人培訓,要列出來給人家看到的。這也是賴老板的要求呢!”
女的說:“你看看你,叫你將每周工作計劃整理好你就是不聽,這下好了,要一個完整的執行內容是很難的。我試試整理一下吧!”
男的說:“那就好了!愛,我感覺到你的衣服裡裡外外都有點亂,我來整理一下可以不?”
女的說:“彆這樣,現在在度假村裡呢!說不定待會兒一下子攝像頭就拍到了。走吧!下了班還不出度假村,待會兒朱總看到打卡記錄會打電話過來問的,公司的規定不能違反。”
等兩人走了出去之後,我才敢喘氣。等回過神來,就覺得賴永昌這人不厚道啊!悄悄地挖人。不用說,剛才在夜市裡梁天賜說的自己酒店是銀海灣酒店業裡的黃埔軍校,說明他也受到了衝擊。現在好了,輪到我了。
其實就算在合同期裡,員工硬是要走的話,我也不會留,我也知道硬留是留不住地。杭州的不是深圳的更不是德國的那個老馬說過,如果一個員工要跳槽,說明兩個問題,要麼是錢不到位,要麼就是傷了心。剛才兩人說的,我反而覺得是第三種情況,當誘惑足夠大的時候,錢就不是問題了,心也不是問題了。
我再也沒有上山的心思了,直接去了大堂。大堂依舊燈火通明,那種柔和的通明,有一種慵懶的調子,度假村嘛,本來就是要讓人一進來就放鬆的。
老朱一見我,回頭看看牆上的時鐘後對我說:“林凡,這個鐘點,不像你出來的時間呀!”
“那我該什麼時候出來?”我笑了,“我現在改成晝伏夜出不行嗎?你看看我的眼,瞪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