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凡,何德何能?來了銀海灣一年多,就能顛覆這個地方的現有規則?這不是和一些爽文裡劇情一樣嗎?曆儘艱辛之後,終於成就霸業?之前給各種現實壓迫的越久,現在反彈的能量就越大?我就是那一把給兵馬俑壓著彎曲了兩千多年有金屬記憶的寶劍嗎?時間到了,就恢複滿血了嗎?
“也是,敢養狼,前提是知曉狼的脾性,知曉狼的凶狠,知曉狼的弱點。不然,安逸的日子過久了,一旦危機來了,就好像梁天賜一樣,手足無措。這都怪老康啊,喂這老梁喂的這麼飽,一下子沒得吃了,才知道什麼是餓的感覺。”小飛說,“好養狼就養狼,這不就和我在山上養豬養狗一樣嘛!”
這老小子,說的輕巧。
可是,偏偏在向東說了這一大通之後,我心裡居然也覺得好像就是那麼一回事而已了,但我不敢確認,心有戚戚。
之前自己怎麼看也看不通透的局,人向東一眼觀七,知道問題的症結所在。這表麵上是讓賴永昌一球,甚至是兩三球,不過既然有讓球的膽量,說明心中有底。但是我的底呢,似有還無。
於是,我的腦海裡的兩個林凡又開始了辯論賽,關於夥林凡有這能力和沒這能力的辯論賽。
樂觀林凡:“這就是請對人的優勢所在了。向東一來,大門皆開。”
悲觀林凡:“人家銅錢嶺項目不但有獨特地理優勢,還有管委會的大力支持。”
樂觀林凡:“我們一開始不也有管委會的支持嗎?”
悲觀林凡:“現在人家支持銅錢嶺。”
樂觀林凡:“其實支持誰都一樣,都是為了銀海灣好。銀海灣好,我們更好!”
悲觀林凡:“不怕有人給我們穿小鞋?”
樂觀林凡:“至於嗎?再說了,現在連梁天賜都向我們靠攏了。”
悲觀林凡:“假如沒有流失俄羅斯客源的時候,他會靠攏我們嗎?”
樂觀林凡:“沒有永遠的敵人。”
悲觀林凡:“但是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啊!”
樂觀林凡:“做好自己不就行了?|
悲觀林凡:“你就這麼樂觀?”
樂觀林凡:“你就那麼悲觀?我們的獨特性在銀海灣無可替代。哎,怎麼不見了人影兒?你去了哪裡?不是這麼悲觀到要悄無聲息的離開吧?喂喂喂,繼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