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征名給他看:“你看看這有沒有問題?”
畫家認真起來,一字一句的讀了出來:“三棵攀枝花和火車主題區六間客房合計九間客房的命名以水果來命名,攀枝花的三間客房,分彆命名為荔枝、榴蓮、芒果;嗯,火車主題區的六間客房,就用了蘋果、櫻桃、草莓、蜜桃、提子、橙子來命名。哎,這創意很好啊!雖然沒有我們之前客房的命名的那種銳勁兒在,但是現在用這種甜蜜且感到滿足的水果命名,不錯!很不錯!我覺得可以采用。”
若男笑了:“又一個沒搞清楚狀況的父親!看來你們的還真的是絕配!”
畫家不明所以:“若男,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呢?我怎麼不明白?”
我讓若男打開屏幕,指了指裡麵讓畫家湊過來:“你自己看看!這不是大事嗎?”
畫家又仔細的讀了命名的解釋,最後看到署名:“羅、羅彧?!還有林雲誌?!”然後抬頭看著我,“倆孩子的作品?”
我點點頭:“我也沒想到。這倆孩子還聯手呢!你說林雲誌哪有這心思來征名?肯定是你女兒羅彧主動和林雲誌說的啦!我的工作,這小子從來沒表達過意見!”
畫家想了一下,立刻給了個電話他老婆:“老婆啊,我們度假村現在在給客房搞征名活動,我看見有一份建議是羅彧有份的哦!這事你知道不?”
然後他老婆在電話裡絮絮叨叨的好一會兒後,畫家才放下電話:
“林凡,你攤上大事了!”樣子還很正兒八經的。
我的心裡咯噔一下,不會這小子趁假期什麼的跑到汕頭和羅彧見麵吧?雖然說這種可能性很小,因為林雲誌屬於宅男,但是誰又敢保證青春的荷爾蒙驅使下有著執著念頭的少男少女呢?我們也曾經年輕過,最初我去昆明工作時候,也試過為了見第一次去西雙版納因工作而認識的導遊馬俊秋,在昆明坐夜班大巴一晚上去西雙版納,就是為了早上見到她出現在自家露台上側頭梳理長發的那一刻。和馬俊秋因為工作原因接觸了不少日子後,我有所表示,可是她說不行,我問為什麼,她說她姓馬,明白不?從這以後,她就是一個情意結了,在我心裡,代表著我對雲南最初的也是最好的印象。
想到這裡,我心裡就更加沒底兒了。我從昆明坐一夜大巴跑幾百公裡山路和現在林雲誌坐高鐵二十分鐘去汕頭甚至當天的半天就可以來回,還真的說不準啊!
“什麼大事?男人,淡定一點!”我這話不知道算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畫家說的。
“我老婆說,這次征名活動,她知道,但是羅彧不知道!然後林雲誌主動聯係她,說兩人一起想!一起聯名!嘿,你還真的不了解你兒子啊!人家不關心你的話,哪裡會征名呢?”畫家說,“我女兒才真的不關心我的工作呢!還小棉襖?漏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