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年末日來臨，精靈的應對是什麼？”黃凡主動問，她們那麼相信神，該不會等神救？
“卡蓮祭司在撮合精靈帝國，抱團取暖。”
“要命，以你們的辦事效率，談完就該末日了。”
精靈狠狠地剮他一眼，“人類從未停止過內戰，怕不是死在上麵！”
“那又不是我。”指揮官攤攤手。
“不跟你開玩笑，黛洛將軍想跟你麵對麵交談，討論末日的應對方式。”
“不止是我們，樹人的問題，黛洛將軍應該能出點力。”凱絲暗示說，精靈和指揮官合作，能應對更多的意外。
“以雙刃飛行方式，來回一個月半少不了。”
“距離預言還有十一個月，倒不如視頻會麵。”指揮官建議，路途遙遠，遠程溝通即可。
“不行，事關重大，當麵聊才能定下事情。”凱絲堅決地否定。
其實精靈的問題很矛盾，一方麵是長生種自帶的緩慢行動力，一方麵是迫在眉睫的神諭，對末日是消極抵抗還是尋求解決途徑分歧很大，卡蓮祭司聯合精靈的想法很好，可有點天真，幾個月過去，誰是精靈的主體，首都的位置，都在摩擦中不歡而散。
人類就好搞定了，統一上下的指揮官確認方向就會開始行動，執行力上要高出其他勢力許多倍。
“那讓她過來吧。”看精靈搞什麼花樣，黃凡和黛洛將軍他們是老同事了。
而且，甬道的變化著實需要點額外的幫助。
“黃凡，你覺得末日是怎麼樣的？”凱絲憂心忡忡地問。
從她的稱呼上，黃凡知道她是以私人的身份問的。
“你我都彆無選擇，既然確定末日來臨，要麼順著末日要麼利用末日，至少我是那麼想的。”
凱絲感歎他想的真開，轉過話題，“樹人的命運坎坷不平，要不是有你在，汙染已經蔓延開來。”
黃凡站起來收拾餐桌，“精靈知道地底世界的模樣嗎？”
凱絲摸著下巴思考，好像有？不知道多久以前，精靈帝國時代有一批精靈去往地下，但精靈帝國崩潰後再沒消息。
聽著精靈的猜測，黃凡隨口問，“地下世界的精靈會不會也在抵抗汙染？”
基本上從甬道裡冒出的都沒有智力，黃凡還沒看到過精靈的肢體拚接在上麵，如果能聯係地下精靈，是不是能為他分擔壓力？
“地下世界如今還有生命嗎？”凱絲也問，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目前的地底人又是這副模樣。
“如果有呢？”黃凡卻不是在問凱絲，他在想有沒有可能進入甬道背後的可能性，汙染能腐化生命，但是它不能腐蝕全無生命的鋼鐵，犧牲了也不心疼。
“這？”凱絲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有沒有她還能怎麼辦。
“沒事，不是問你，我在想一些可行性。”黃凡不在意地揭過。
“萬一可行，你們會怎麼做？”精靈好奇地追問下去，如果能解決地底種族，身為秩序陣營的精靈是一件好事。
“發動它們的力量，裡應外合解決汙染，除非它們自願墮落。”
她白了一眼，“如果你能用對樹人的態度對精靈，這絕對是一段值得歌頌的佳肴關係。”
黃凡笑了笑，這是忌妒了？
樹人有礦有席格瑪，精靈拿得出已經不多了，他是喜歡精靈，可沒必要舔著她們。
想著，他忽然問，“精靈參加巨龍的會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