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心思，周藝馨身形明顯一僵，雙手不自覺的握緊，指甲陷入掌心。
“胡，我就是問心無愧，才敢上來！”
周藝馨強撐著，目光還在四處打量尋找，“倒是你，偷偷摸摸躲著不敢出來算什麼，我告訴你，想汙蔑我，破壞我的拍賣會，我一定饒不了你！”
慕輕淺在後麵看著，無聲扯動嘴角，迎著高樓的風，麵色發冷。
“真的，問心無愧麼？”
粗啞幽異的聲音隨風而來，又隨風而散，詭譎地讓周藝馨打了個冷顫。
“當，當然了！”
慕輕淺輕輕一笑，“好，既然你都忘了，那我慢慢幫你回憶回憶……”
“高一年級評選校花，找社會上混混去約會同期競爭的女生並且公之於眾，逼得她退學，而你，順理成章成簾年校花。”
“高二期末考試，缺失了一學期物理課的你私下接觸物理科老師，成功拿到試題答案後舉報，迫使物理老師退學，這般手段，相信你的丈夫會非常感興趣……”
“到了高三，你就更加大膽了……”
周藝馨咬緊了唇，聽著這道不知何處而來的聲音一條條細數，身體在台風中細微抖動起來。
慕輕淺將周藝馨當年的好事事無巨細清算出來，最後冷聲，問，“還要我繼續往下麼？”
“閉嘴！你到底是誰！”
神經突突直跳的周藝馨脫口而出，“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這些！”
“我？”
慕輕淺低笑著，“我是當年被害過的人，你把我忘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