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落地窗泄入的月光微弱點亮黑漆漆的房間。
聽見房門被關上,慕輕淺被拽著壓在了一麵牆壁上,迎麵壓近一個身影。
眼看著黑影要湊到自己臉上,她張嘴重重咬在了那人捂住她鼻子的手掌上。
“嘶……”
低沉的吃疼,是慕輕淺熟悉的磁性聲線。
她不可思議鬆開嘴,“陸之淵!是你?”
“不然你以為是誰?”
“是你就對了!”
慕輕淺完,嗷嗚一嘴又咬了上去。
“……”
陸之淵褐眸幽幽盯著咬住他手掌不放的腦袋,儘管痛覺很清晰,可他眼底笑意卻是異常滿足。
慕輕淺咬半,嘴巴都酸了,把他的手呸出來。
抬頭,見他眼眸幽暗盯著自己,直勾勾的,裡麵無邊無儘看不清楚情緒,她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盯著我乾嘛,這次是你做錯了,我懲罰你,沒錯!”
而且光是下嘴,這懲罰已經夠輕了!
陸之淵低聲,“我做錯了什麼?”
!!!
明知故問!
慕輕淺語氣又酸又醋,磨著牙根氣呼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要跟向葵約會,背著我給我戴綠帽子!”
“所以……你咬我,因為吃醋?”
黑暗裡,男饒聲音聽起來有些愉悅。
愉悅個鬼喲!
狗男人是不是覺得被她抓了很刺激?!
果然口味夠變態!
“誰吃醋了,我為了維護陸家的名譽和拯救我們搖搖欲墜的家!”慕輕淺彆過臉,“你不是很厲害麼,一點都不知道收斂,非要弄得人儘皆知?”
陸之淵眼色沉下來,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來。
他手撐在她臉側,以絕對圈禁的姿態。
這個姿勢很霸總。
慕輕淺覺得自己呼吸有些拉緊了,不受控製的。
“乾嘛這麼看我,我,我又沒錯……”
“沒有彆的要了?”
“我要什麼?”
“不問我,和向葵什麼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