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不是，他知道什麼啊？
眨眼間賀章然仗著大長腿優勢來到了他的麵前。
不得不誇，果然是頂級愛豆，好看的臉壓根找不到瑕疵。
“你……”
慕輕淺還想什麼，就見賀章然從她手裡抽過了紙巾，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支鋼筆，刷刷簽上了飛揚的名字，重新遞回給她。
“……”
慕輕淺有點呆，盯著紙巾上一看就是經過特殊訓練和設計出來的簽名，沒動。
賀章然像是不耐煩那樣哼了一聲，“果然女人就是麻煩。”
哈？
你在啥子喲！
依舊不等慕輕淺解釋，賀章然又再次把紙巾拿回去，擱在弧度好看的唇邊，輕輕一吻。
隨後，他將紙巾重新遞到她麵前。
“這樣可以了。”
“…………”
我去！！！
她好不容易借來的紙巾，就，就這樣了？
她還怎麼上廁所啊！
慕輕淺氣得把紙巾丟他身上，“你乾嘛！”
賀章然頓時就黑了臉，“女人，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
“我能乾什麼，我就是來上廁所的啊！”
賀章然一副看穿她心計那樣，輕笑，“你到男士衛生間上廁所？”
“怎麼，不可以嗎，我喜歡站著不行啊？！”
慕輕淺氣得嘴瓢，胡襖又開始了。
賀章然臉色變得異常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