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陸之淵冷冰冰的兩個字,陸鶴軒立即滑步執行退出十米遠,恨不得自己就沒有出現在這裡。
陸之淵抱著人上樓,回到她的房間,輕輕放在床上。
抓住她亂晃的腿,陸之淵微微屈膝幫她脫下鞋襪,蓋上了被子。
可是慕輕淺睜著兩隻大眼睛圓碌碌盯著他,被陸鶴軒那麼一攪和,精神的壓根不像是想要睡覺的樣子,陸之淵手有點癢,想揍人。
“快睡覺。”
“可是我沒喝酒。”
“這跟你有沒有睡覺沒有關係。”
“那不行,我不能被人冤枉了,我覺得我應該喝酒證明自己。”
“……”
該死的,張涼給她喝得什麼東西,後勁這麼大,現在竟然醉成這幅蠢樣?
其實陸之淵不知道,對於慕輕淺來,她那點酒力壓根就對抗不了太多的酒精。
更不要,張涼那杯酒是下足猛料,僅僅一口便可醉倒一匹烈馬。
她一直強忍著,逼著自己不倒下不給張涼有機可趁的機會,她用儘了多少氣力,大腿都被自己掐的淤青。
直到看見他之後,那些堅持隱忍都不再需要,她才放放心心的,讓酒精控製自己的言行理智。
有他在身邊,醉成什麼樣子她都可以囂張不害怕。
看著她一臉傻笑一直盯著自己,陸之淵徹底敗下陣來,掀開被子重新抱起她。
慕輕淺滿臉興奮,“我們去喝酒嗎?”
“……是。”
她這幅樣子,他肯定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呆在房間裡。
兩人回到主臥房,陸之淵把她擱在床尾凳上。
慕輕淺乖巧鴨子坐撐著手,可是兩眼染滿了興奮就差端碗敲著。
“酒呢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