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當初如果不是你，我的命就沒了？”
陸之淵很自然的接過明瓷的話，往下。
明瓷一噎，感受到陸之淵投來的視線，便是不自覺是挺起胸口。
“陸大哥，我也不想提起舊時的往事，更沒有其他的意思，可是我隻想要跟陸大哥單純的吃頓晚餐，難道陸大哥都不能滿足我？”
“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當初救我的人是誰？”
陸之淵幽幽地盯著她，薄唇忽而一扯，聲音輕慢，聽著毫無攻擊力，又更像是空氣裡無處不在的鋒利，無形中扼住了明瓷的咽喉。
明瓷全身大大一震，遍體生寒，不可置信看向陸之淵。
“陸大哥，你……
而此時，陸之淵已經收起了適才渾然的寒意，變回如常，“明瓷，這麼多年，就算你對我有恩，陸家該給你的，從來都沒少過。”
“太貪心的話，最後可能會失去更多。”
明瓷咬了咬唇角，死死隱忍著快要破出眼眶的眼淚。
片刻後，她再次抬頭，懇求一般的聲音對著陸之淵，“陸大哥，我不敢奢求什麼，既然，既然你不願意跟我吃這頓飯，我也不強求……時間也不早了，陸大哥該要回去了吧，我跟你一起下樓可以嗎？”
陸之淵深深盯著她。
*
轟轟的油門聲穿過熱鬨堵塞的街道，一個帥氣的甩尾，停在了陸氏集團的大樓下麵。
慕輕淺仰頭，看著最頂樓上的燈光，哼了哼。
她二話不拿出手機打出電話，她沒打給陸之淵，而是打給了陸鶴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