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記性還算不錯，可是記得，之前慕輕淺因為‘學曆’上過熱搜，這個‘柯教授’當時也是發表了一些言論的。
對賀章然來說，朋友的敵人，也是敵人。
賀章然冷冷淡淡轉過來，瞬間捕捉到柯若瑄局促的視線。
“柯老師有什麼話想說？”
柯若瑄咳嗽一聲，“沒有沒有，就是也挺吃驚的，沒想到像是您這樣的大明星，也會來學校當助教。”
“嚴格上，我算是名譽校友，有時間回來學校看看，幫忙乾點活兒難道有問題？”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柯若瑄嗬嗬笑著，始終是忍不住心裡的好奇，“聽是賀校友您跟慕輕淺一塊拍了電視劇，看樣子，你們關係應該不錯吧？”
問出口後，柯若瑄就注意到，賀章然的表情很不對。
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神色中，似乎帶著嘲弄。
柯若瑄陡然心頭一驚。
難道她是不小心哪裡說錯話了？
“柯老師，為人師表，不應該這麼好奇心這麼重的。”
賀章然慢悠悠的一句，像是警告又像是提醒，聽得柯若瑄後背一僵。
她隻能悻悻陪著笑，也不知道該要回答什麼，隻能這樣裝傻充愣混過去了。
見起了作用，賀章然收回目光，悠悠然雙手放在腦後，盯著台下的學生們準備考試。
隻是眼神堪堪一瞟，就接觸到慕輕淺極為嫌棄的視線，賀章然心塞得不行。
忍不住，他拿出手機啪啪啪發過去。
賀章然：你這什麼眼神！！！
慕輕淺：我還想問你，你不會是……對我賊心不死吧？
賀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