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必,殺雞焉能用您這把牛刀?”冷瀟眨眼睛說。
老王爺見她胸有成竹的模樣,便也就不理會了,確實這些破事,理會的話會讓他的病加重,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還是留口氣養命。
真到需要他的時候,再出手不遲,這樣的是非紛爭,還用不到他這把生鏽牛刀。
冷瀟覺得,她和南宮翼天要走一輩子的,未來還會遇到很多困難,這實在算不得事,不就是被人說幾句嗎?善妒又如何?狹隘又如何?
再說,等孩子出生,那些人就不能再以什麼皇家開枝散葉來說事了。
那些人有一句話沒說出來,但是每個人心裡都是有數的,那就是斯年有病,身體不好,之前甚至都差點夭折了。
而她雖懷孕,但雙生的事隻是宮裡頭猜測,外頭的人不知道,所以這一胎到底是生女兒還是兒子,未知之數。
他們這才有由頭說什麼皇脈的事。
這件事情唯一刁難到的就是外祖父了,但是相信外祖父能應付的。
回到東宮,便聽得文竹說外祖父來了,正在側殿等她。
冷瀟道:“怎麼不帶他老人家過去看看外祖母?”
文竹道:“您還沒回來,殿下也沒在,不好帶著閔相往東宮後院去。”
“行,我一會兒帶他過去。”冷瀟帶著阿佩去了側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