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尋思,你離得近聽見他倆說什麼了嗎?”老蔫嘴裡說著話,眼睛卻看著兩人朝著老彪子家裡走。
李來福來到老彪子這裡,剛才也沒細看,光跟那老頭談價格了,外麵是客廳進了裡屋,震撼了,老彪子這裡絕對不比老驢頭那裡少,博古架就有兩個而且在房間角落裡還有四個大卷缸,每個裡邊都放滿了卷軸,明顯是存了不少古畫,博古架上也是以文房件居多,精美瓷器也不少。
“老彪子沒看出來了,你的物品明顯比老驢頭的多呀!”
“老驢可是兒子孫子一起養,他哪有我閒錢多呀!而且我是倒騰古董,老驢是有收藏愛好,他是賣哪件都心疼。”
老彪子雖然說著話,手上動作一點都不慢,拿出一個大卷軸遞給李來福說道:“你先拿回去放起來,我在這裡等著你。”
李來福出了院子,把畫軸收到空間裡,在外麵等了十幾分鐘,在門口放了200斤玉米麵,30斤大米和二斤鹵大腸,還有一隻七八斤重的羊腿。
敲了幾下院門,老彪子快步從屋裡出來,進屋後李來福說道:“山羊腿是送你的,這是二斤鹵大腸,不比你啃骨頭強多了。”
“夠意思,”老彪子說完把羊腿放在桌上,直接咬了一口鹵大腸,又拿出把匕首切了一片豬頭肉。
“香,真香!”
看著老彪子吃的香,他對大腸可沒啥愛好,天價大腸絕對坑不著他,鹵味還得是豬耳朵拌點黃瓜絲,在弄盤花生米喝酒絕配。
李來福打量著房間,老彪子已經把大腸和豬耳朵包起來了。
兩人重新來到擺攤地點,老驢頭老蔫也湊過來,“彪子,你又換了啥玩意?”老蔫問道。
老彪子坐在馬紮上,也沒有隱瞞說道:“我把張大千那幅畫換了。”
老驢頭看著李來福開著玩笑說道:“小子,你要能把張大師五百兩黃金買的那幅畫弄到手,我就服你了。”
李來福驚訝的問道:“還有這事?”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一幅畫值五百兩黃金,他這段時間接觸的古董,幾十幾百塊錢就頂天了。
老蔫頭把煙袋鍋點著說道:“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事,隻要玩古董的幾乎都知道這事。”
李來福把馬紮拉到三人邊上問道:“講講那是什麼畫?”
老驢頭帶著羨慕的語氣說道:“那可是唐朝名畫,不過他那手裡的是宋朝仿的《韓熙載夜宴圖》隻要是玩收藏的人,手裡有這麼一幅畫,一輩子都值了。”
“那你這一輩子是注定白活了,就算有好東西,你也買不起,”老蔫笑著說道。
“這些大師都是有錢人,徐悲鴻不也買了一幅畫用了20萬銀元,”老彪子不知道啥時候又撿起骨頭啃著說道。
李來福跟小學生一樣,聽著三個老頭講述收藏趣事,他也明白了這年頭的收藏主要還是唐宋明為主,說什麼古董便宜那是沒遇到真正好的,唐朝的畫是天價,宋朝的瓷也同樣有天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