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血跡在地上很明顯,找到血跡後的李來福,端著槍快步走過去,隨著地上的血跡越來越多,也預示著他離野豬越來越近。
當李來福看見野豬的時候,它還沒有死透,偌大的屁股歪坐在地上,大豬頭則對著李來福齜牙咧嘴的吼著。
就在李來福舉起長槍,正準備把野豬解決掉的時候,突然,他聽見身後有人說道:“聽著叫聲這頭豬不小啊!”
砰!
野豬的嚎叫聲應聲而止,而解決完野豬的李來福,則迅速躲在大樹後。
而剛才說話的地方,則變得靜悄悄的,一片寂靜過後,剛才說話的方向傳來一聲喊叫:“我們是鋼廠的,沒有惡意。”
把背後留給彆人,這可不是李來福的一貫作風,靠在大樹上的他直接恐嚇道:“如果真沒惡意,就從樹林裡邊出來,要不然我往裡邊扔手榴彈了。”
“我艸!”
隨著一句我艸過後,樹林裡傳來七嘴八舌的說話聲,而李來福則根本不給他們考慮的時間,直接喊道:“不出來我就扔了,誰被炸死算誰倒黴。”
李來福這些話放在後世,妥妥的是個大笑話,而這個年代的人們卻不敢賭。
“出來了,出來了,同誌我們真沒有惡意!”
隨著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再加上樹枝刮衣服的聲音,躲在樹後的李來福露出一隻眼睛,看見從草叢裡出來五個人。
隨著長槍的李來福,他迅速站在五個人前麵,因為,要是他們身後還有人,這五個人都是他的擋箭牌。
這五個人的年紀,一個40多歲,剩下的四個人都是20歲到30歲不等。
那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當他看清楚李來福的年紀後,麵露苦笑搖著頭說道:“小同誌,我們是真的沒有惡意,就是聽見一連串的槍響過來看看,是不是誰發現熊瞎子了?”
李來福並沒有說話,而是打量著幾個人的表情,而中年人是拉開衣領露出裡邊的工作服說道:“小同誌,我們都是工人,不會有歹意的。”
中年人拉開領口的舉動,讓他身後的四個人動了起來,他們紛紛拉開外麵滿是補丁的衣服,露出裡邊深藍色的工作服。
看見工作服後,李來福才算是徹底放下心,在這個年代沒有人可以拿鐵飯碗冒險,因為,這個鐵飯碗可不隻是他一個人的,而是可以一輩一輩傳下去的。
但凡不是腦袋有大病,都不會在餓不死的情況下去,去為豬肉而冒險。
見李來福把長槍豎起來後,對裡麵的五個人都鬆了口氣,而那個中年人則上前開著玩笑問道:“小同誌,你手榴彈在哪裡呢?”
李來福則白了他一眼,從上衣口袋掏出工作證遞過去,他這一手就是震撼幾人。
成年人一邊接過工作證,一邊用著他的慣性思維問道:“小孩,你爹是哪個派出所的,叫啥名?看我認識不認識。”
中年人一邊說著話,一邊翻開工作證,他並沒有看向工作證,而是笑眯眯的看著李來福,等著他回答。
他不看,不代表彆人不看,而其他四個人四個腦袋,都齊聚在他肩膀四周看向工作證。
“我的娘啊!科長這小孩跟你一個級彆。”
“我艸!”
“他還是京城來的,科長你在京城有認識人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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