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海,來到了宇文家的私兵兵營。
看著眼前的兵營,宇文海十分感慨。在這座兵營上,宇文家每年花費的錢財不可估量。
不過,宇文海還是第一次來。
各門閥都有鐵的規定,門閥子弟絕對不能私自進入兵營,就是擔心他們和裡麵的人勾結。門閥私兵,隻有家主可以調動。
“站住!”
所以,宇文海剛到門口,就被嚴厲的攔了下來。
宇文海亮出令牌,才被放行。
很快,他見到了兵營的佐領,一名身高一米九的大漢,氣息彪悍。
宇文海道:“我是代家主,宇文海。”
大漢理都不理他,如果宇文海不是手持令牌來,他都不會見。
宇文海也不生氣,畢竟就算他做了家主,也會喜歡這樣的人,私兵就是要隻聽家主的命令,這等鋒利的寶劍,必須要交給有原則的人。
大漢開口道:“你帶著令牌來,是門閥要用到我這把寶劍了吧?想做什麼任務,說吧!”
宇文海高舉令牌,喝道:“宇文私兵聽令,隨我入城勤王護駕,滅殺敵人!”
他和葉麟用了一樣的詞,‘勤王護駕’,但·用的,他用不得。宇文海絕對是心態飄了,用詞已經僭越,宇文家還配不上這個詞。
大漢也不多問,他隻看令牌,立刻喝道:“五百精兵,全部出發!”
轟隆隆。
各式車輛,一隊隊兵員踏步上車,然後彙聚成一股鋼鐵洪流。
宇文海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這就是權力啊!
門閥子弟為什麼要爭奪家主之位,還不是要把這份權力握在手中?令牌一處,五百精兵指哪打哪,橫推省城,滅殺一切,那個男人不想要?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這不就是一個男人的終極夢想嗎?
他這一刻,有點品嘗到這種感覺了。
這股鋼鐵洪流,駛出了私兵兵營。
可是,就在宇文海心懷激動,幻想著橫推省城,滅掉葉麟等人場景的時候,卻是異變陡升。
隻見遠處,更加浩蕩的一股鋼鐵洪流行駛過來,粗粗一看,陣容至少是己方的三四倍。
這是怎麼回事,碰巧了嗎?
但是,那更大的一股鋼鐵洪流,顯然是衝著他們來的。
隱隱有包圍的趨勢。
“這是怎麼了?”
宇文海不解的看向負責人佐領。
佐領臉色難看,隱隱感覺不妙,他沒有回答宇文海的意思,打開車門,一個翻身站上了車頂,對著前方大聲質問道:“胡參領,這是什麼意思?”
另一邊,胡子安大大咧咧的道:“黃野,你這是到哪裡去?”
黃野冷聲道:“你管不著吧。”
胡子安喝道:“本參領負責守衛江南省,你這樣傾巢出動,敢說我管不著?”
黃野不甘示弱,“我們是宇文門閥私兵,籌建、調用都是合理合法,做什麼事不需要向你胡參領報備。”
胡子安喝道:“扯淡!門閥養私兵是合理合法,但什麼時候讓你們隨意使用了,難道造反也管不得嗎?”
“算了,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了。”
胡子安伸手一揮,“給我圍了!放走一個,看我鞭子抽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