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清喝道:“你少在這裡胡扯,老祖他怎麼可能去招惹朱金鬥!”
“我們也想不通,任老鬼為什麼招惹朱金鬥,可能他自己作死吧。”
薑家主冷聲道:“彆廢話了,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們兩家已經帶人來了,現在任家已經不配壓在我們頭上!”
任永清壓下心中的悲痛,喝道:“你們兩家附庸任家之後,任家並沒有壓榨過你們,反而庇護你們,讓你們得到發展,如今剛剛得知任家遭難,便過來落井下石,你們不覺得品行太低劣了嗎?”
楊家主一揮手,不耐煩的道:“說那些廢話有什麼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讓任老鬼不在了。”
任家人不由咬牙切齒,以前楊家、薑家點頭哈腰的討好,沒想到居然藏著狼子野心。早知道如此,就極力壓榨兩家,不讓他們成長起來了。
任立宏深吸一口氣,沉聲道:“說吧,你們想怎麼做?”
“嗬嗬。”
楊家主笑了笑,“還是任家主明白事理,說那些廢話有什麼用。對不對?”
他突然臉色一沉,不容置疑的道:“任家交出府庫,然後任家兩名靈王服下毒藥讓我們控製。沒彆的意思,隻是擔心你們報複而已,二位放心,你們服下毒藥以後,我們也會以禮相待的,保證定期給解藥,而且和以前任家對我們一樣,隻讓任家做附庸家族。”
不可能!
這樣的條件,任家任何一個人聽了都是這樣的反應。
一名貌美的年輕女子喝道:“姓楊的,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我和楚家還有婚約,楚家是一流家族,豈容你們放肆!”
“婚約?”
楊家主嘴角浮現一抹嘲諷,嗤笑道:“也就你一個女娃,才能說出如此單純的話。任老鬼不在了,楚家還能看得上任家嗎?”
任立宏上前兩步,毅然決然的道:“你們說的兩個條件,一個也不可能!”
任家府庫,是老祖百年來拚搏出來的家底,自然不可能交出去。至於服下毒藥讓人拿捏,更加不可能。楊家主、薑家主說還會以禮相待,那是扯淡,憑兩家暴露出來的人性,恐怕做狗都難。
“你們兩家,從我任家滾出去,從今往後再無瓜葛,滾!”
任立宏指著大門方向,怒喝:“我任家也是有血性的,你們若執意相逼,我任家不介意魚死網破!”
一時間任家眾人同仇敵愾,一個個怒火升騰。
“那就是談不攏了。”
楊家主和薑家主也是徹底冷下臉來。
“你任家想魚死網破,要能做得到才行。”
“動手!”
楊家主和薑家主冷喝一聲,立刻動了。
兩人都是靈王,分彆和任立宏、任永清戰在一起。
楊家另一名靈王,卻是突然激射向任家人群。
“混蛋!”
任立宏和任永清大怒,他們想去阻止,可惜楊家主和薑家主大笑著將他們阻攔。
“哈哈,你們想突破封鎖去救援,做得到嗎?”
“魚死網破?我相信你們有這個血性,可是你任家還有其他人啊,你們能坐視不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