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司每個月保底能分到3.5w左右。”
“如果我們兩口子再利用下班時間,擺個地攤,一個月再多掙個一兩萬。那三四年就重新再攢出,一套房子首付的錢。”
“當然,我隻是說說我的想法。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會勉強你。”
“兩個人過日子,最重要的是意見相合。”
她說了那麼多,商陸隻聽到她要他一起擺地攤的想法。
那些攢錢買房的計劃,他根本沒有聽進耳裡。
跟她一起擺地攤?
擺地攤???
要他一個身份12位數的大財團的掌權人,去那嘈雜喧鬨的夜市檔擺地攤?
這個時候,商陸的眉心緊緊蹙著。
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人要求他,去做這般毫無意義又耽誤他寶貴時間的事情。
知不知道他的每一秒鐘,能掙多少錢?
說出來,怕是要嚇死她。
剛要斬釘截鐵的拒絕,商仲伯欣然答應,“可以,當然可以。我還可以給你們煮飯送飯打打下手。”
“爸。”商陸皺眉瞪了商仲伯一眼。
商仲伯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你要是答應喬蕎,我就搬出去住。否則我就住在這裡不走了。”
想到老頭子搬出去後,他就不必跟喬蕎同擠在一個房間裡。
他考慮了一下,看向喬蕎,“有空的時候,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擺地攤。但是你想好要賣什麼了嗎?”
“想好了啊。”
接下來,喬蕎滔滔不絕的分析著。
一個擺地攤的小生意,她竟然從市場受眾、競品分析、利潤盈虧、貨源渠道等各個方麵,分析得頭頭是道。
商陸發現,他娶的這個媳婦,很有經商的頭腦。
也就是她沒有順利的上完大學,沒有更好的平台,要不然她會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女強人。
他點頭,表示讚同。
“你同意啦?”喬蕎期待地看著他。
他再次點頭。
“那就這麼乾哦。”喬蕎欣喜極了,突然乾勁滿滿。
她拿出一瓶白酒,啟開蓋子,給商陸父子還有她自己,各自滿上了一杯。
“為了慶祝我們家又找到了賺錢的法子,我們乾一杯?”
商陸看了看白酒瓶子,“二鍋頭?”
二鍋頭是什麼酒?
他嫌棄地問,“好喝嗎?”
“你彆嫌棄。”
喬蕎說著,拿起酒杯要與他們碰杯。
“我買的好的二鍋頭,55塊錢一瓶呢。不是那種廉價的幾塊一瓶的,好喝的。”
55塊錢一瓶和幾塊錢一瓶,不是一回事嗎?
在商陸眼裡,隻有他那些珍藏在酒窖裡麵的酒,才是好酒。
喬蕎給她倒上的那一瓶,就是屬於廉價的酒精勾兌的劣質酒。
喝了說不定會中毒。
打死他,他都不會喝。
喬蕎硬把酒杯塞到他手裡,“慶祝一下。”
“這麼高興的氣氛。”商仲伯瞪了他一眼,“彆給大家潑冷水啊,拿起來乾杯。”
商陸腦子裡是想著不喝這種低檔又劣質的酒的。
但他手下卻不知不覺得的端穩了酒杯,並和喬蕎商仲伯二人碰了碰杯。
喬蕎的酒力還是可以的。
但她喝酒上臉,而且不容易消退。
飯後消化了一圈,她的臉依舊紅彤彤的。
洗過澡後,商陸問她,“你背後的傷還用不用擦藥?”
喬蕎把藥箱端出來,坐到他麵前,“就是還要麻煩你一下,再幫我擦一擦。”
商陸定著心神幫她擦完了藥。
這幾天每次幫她擦藥,他都沒敢直視她的身體,哪怕是目光與她對視,也是紳士克製的。
怕控製不住,擦完藥,他趕緊去拿了電腦,說是要忙。
因為喬蕎的身體太美了,尤其是背後的蝴蝶骨。
是個男人,都會對她有那種想法的。
商陸得自己想辦法克製。
這一次,喬蕎卻拉住了他的手,“商陸……”
白皙如玉的五根手指,扼住了他骨骼健碩的手腕,像是扼住了他的清醒意識,回頭看著她香甜紅暈的臉頰時,他忽然有些恍惚不安和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