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刀疤男走進,她心緒緊張地握著手裡的另一樣東西。
那是她早早準備好的小電棍。
待他靠近,電棍伸過去。
瞬間冒出肉被燒糊的焦味。
但刀疤男隻是短暫地吃痛了幾秒鐘,沒一會兒就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起來,凶狠地脫她著的衣服。
從小跟人打架的喬蕎,身手也是不錯的。
今天麵對這個又狠又凶的刀疤男,卻沒什麼反抗力,估計對方肯定是練過什麼武術,厲害得很。
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尖銳的劃破這幽暗的夜色。
肥頭大耳的張鴻兵一邊解皮帶,一邊惡狠狠的走過來。
“老四,一會兒我先乾完這臭娘們,然後你再上。你把視頻拍好,隻拍這臭娘們,彆拍我的臉。”
“你要乾什麼?”喬蕎雙手被鉗製著,根本動彈不了。
“你說乾什麼?”張鴻兵已經抽帶了皮帶,解開扣子,去褲子裡掏了掏,“老四,這臭娘們凶得很,拿藥先把她迷暈。”
“好的,大哥。”
刀疤男領了命,把喬蕎的雙手背到身後綁起來。
又掏出一塊手帕。
刺鼻的藥味飄過來,讓人腦袋有些暈。
難道今天她要交代在這裡不成?
那邊被綁的宋薇在椅子上掙紮著,卻絲毫動不了。
救不了薇薇不說,還要被這畜生男人羞辱嗎?
這種危急時刻,她竟然想起了商陸。
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會突然跳出他來。
大概他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她不想被除了商陸以外的其他任何男人給玷汙。
今天就是死在這裡,她也不會讓這畜生得逞。
刀疤男拿著浸著藥的手帕靠近時,她動作很快。
很快躲過後,又狠狠咬在刀疤男的手臂上。
“嘶,臭娘們!”
啪一聲。
一個耳光扇過來。
肥頭大耳的張鴻兵哼了哼聲,“我就說這臭娘位凶得很,老四,趕緊點。”
刀疤男立即捏住她的下巴。
喬蕎隻覺下巴要被碎掉。
眼見他手裡帶著刺鼻藥味的帕子,又用力捂過來。
她用力掙紮,嘴還是被捂住了。
意識是清醒的
力氣卻越來越小,最後根本掙紮不動,眼睜睜地看著姓張的畜生脫了褲子走到她的麵前,一臉猥瑣笑意地看著她。
她的腦子裡,卻隻有商陸的身影。
想起無數個和商陸繾綣癡纏的畫麵,這輩子隻想要他一個男人,她身體也隻能讓商陸一個人碰。
因為商陸的冷漠和絕情,明明滿心委屈和恨意,為什麼這個時候,她還是滿心滿腦子都是商陸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