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跟個沒事人兒似的,夏如初彆開了臉。
去看車窗外的風景時,她故作輕鬆道:
“就算你真的喜歡我,我還不乾呢。”
“我其實有喜歡的男生,不是你這種類型的。”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秦君澤看到了她刻意保持平靜時,眼尾處那麼一丟丟的苦澀。
以及,她的深呼吸。
定是心緒不那麼平靜。
她那樣的故作平靜,讓他的眉心輕輕擰了擰。
但他什麼也就沒有回應。
車子前行了一段路,又進了一個幾百米的城市隧道。
車內的光線因此由明到暗,一如夏如初的心緒一樣。
她好像看到了光,但好像又被拉進了一個更黑更無助的深淵。
秦君澤與她而言,喜歡與不喜歡,愛與不愛,都會成為另一種疼痛。
這不是她該奢望的事情。
這一路回到秦家,她和秦君澤,再沒有其餘的對話。
等兩人回到家,已經是中午兩點過後了。
夏家那邊的生日宴,他們沒有吃上。
宋薇和秦森知道他們沒吃上中午飯,所以一直等他們到這個點。
見車子進了門,宋薇趕緊吩咐人把菜熱一熱,然後和秦森一起出去迎接兒子兒媳婦二人。
夏如初的腿腳不便,是秦君澤從車上把她抱到輪椅裡,再把她推到秦森宋薇麵前的。
一見麵,宋薇就心疼哭了,蹲下來拉著兒媳婦的手,心疼問,“如初,你回夏家,他們沒欺負你吧?”
宋薇本就心軟,聽說如初在夏家的那些遭遇,更是情緒無法平複。
以前她養盼盼的時候,覺得盼盼跟著她命苦,遇到那樣的爺爺奶奶,那樣的父親姑姑。
現在和如初對比起來,盼盼曾經受的苦並不算是苦。
這個兒媳婦啊,宋薇是當親生女兒一樣疼著。
她把夏如初打量了一番,發現她身上沒有新傷,這才鬆了口氣。
秦君澤在旁邊說,“媽,有我在,我怎麼可能讓那群畜生再欺負如初。”
宋薇握著夏如初的手,“對,如初,以後有我們在,那些畜生再敢欺負你,媽媽第一個不同意。”
夏如初聽說她和喬姨一起,把夏建國和杜芊芊狠狠收拾了一頓。
以至於兩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在夏老頭子生日宴上,還頂著一臉的傷,夏如初是很感動的。
淚水一顆一顆地落下來。
宋薇忙幫她擦淚,“快彆哭了,趕緊進屋吃飯,彆把我們如初餓壞了。”
到了餐廳,坐在對麵的秦陶陶給夏如初盛了一碗湯,“嫂子,我媽親自煲的海參湯,你嘗嘗。”
夏如初接過了湯,秦陶陶又說,“嫂子,我媽可偏心你了,你沒回來之前,她硬是一口不讓我們吃,我們一直餓到這個點。”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等這麼久。”夏如初滿是愧疚。
秦陶陶實在是餓壞了,大口夾菜喂進嘴裡的同時,又忙解釋,“嫂子,你彆誤會,我不是怪你讓我們餓到現在,我是想讓你知道媽媽有多疼你。”
吃了一大塊肉,秦陶陶這才覺得沒那麼餓,接著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