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乳螺南洲,百姓披麻戴孝。乳螺南王,馬良將軍為它護靈,在城郊為它建衣冠塚。巫師搖著幡為太子師招魂。乳螺南王與乳螺西王走在一起,站於衣冠塚之前,道:“你我兩國從此結為兄弟之盟,互不侵犯,這是先生生前所能看到的。”隨後在衣冠塚之前簽訂盟約,互交國書。夜幕降臨,使者返國之後就臥床不起,在彌留之際總是感覺白真的鬼魂就站在它的麵前,天旋地轉,白真的聲音在昏暗的房間之內回蕩,使臣突然坐起,見它口還在動卻發不出聲音,又倒下,雙眼圓瞪,沒了氣息。家蟻哀哭不斷,乳螺南王走進,家蟻向乳螺南王行禮,乳螺南王道:“你們平身吧。”都退於乳螺南王身後。乳螺南王走近一看,見使臣是死不瞑目。乳螺南王仰望四周,道:“先生,孤率百姓及其文武官員在城郊為你建立衣冠塚,並與乳螺西洲聯盟,乳螺南洲與乳螺西洲結為兄弟之邦,百姓得到修養,你可以安息了。”隨後麵對使臣,俯視道:“愛卿,你出使白蟻族辛苦了,我會照顧你的家蟻的,可以瞑目了。”而後扶下,使臣安然的閉上眼睛。
在白蟻族,白蟻王平繁的調動軍隊,隨時向蟻族開戰,大戰一觸即發。在大戰爆發之前,白蟻王召見相國和諫議大夫家蟻。相國和諫議大夫家蟻一起進宮,跪拜道:“大王。”白蟻王坐下之後,道:“二位愛卿平身吧。”相國和家蟻一起跪坐於兩邊。白蟻王道:“你們都是孤的股肱之臣,我白蟻族就要向蟻族開戰了,你們對此有何建議?”相國起身站出,道:“蟻族立足未穩,我們應發兵而攻之,蟻族必定潰敗,此時是攻伐蟻族的最佳良機,大王莫要錯失了良機。”白蟻王聽到相國的這番言論,很高興,又麵向家蟻,道:“家蟻,你是諫議大夫,你對此有何建議?”家蟻望向白蟻王,道:“相國已經把臣所要說的話都說完了,臣對此沒有異議,臣隻是最後補充一句,隻要君臣一心,沒有打不勝的仗。”白蟻王道:“君臣一心,好啊!那麼以何蟻為將?”相國麵向白蟻王,道:“大王,臣向你舉薦一蟻,用此蟻為將,可百戰百勝,以家蟻為監軍。”家蟻立即站出,道:“相國,下官不如相國知戰,下官不懂戰事,此去隻會添亂。臣願意留在白蟻族給大王出主意。”白蟻王見家蟻,又麵向相國,道:“家蟻不知戰,不便勉強,你所舉薦之將領是誰啊?”相國站於家蟻之旁,道:“黑翅土蟻將軍,可黑翅土蟻將軍遠在石灘城。”白蟻王道:“將黑翅土蟻將軍調回,此事由相國去辦吧。”相國顏笑道:“臣這就下去辦。”
黑翅土蟻將軍是相國的親信,此戰若是打勝了,黑翅土蟻將軍立了大功入朝堂。相國掌握兵權就可威風八麵。在朝堂之上呼風喚雨,一手遮天,相權大於君權。回府之後,相國坐於案桌之前,一邊沉思謀劃,一邊抬頭仰望旁邊的銅燈,站於銅燈之前捏起一根細針挑亮燈火,坐下來書信一封,寫好之後將其蠟封。叫進一個仆蟻,將書信交到仆蟻的手中,道:“你去石灘城,將這封書信親手交到黑翅土蟻將軍的手中,你記下了嗎?”仆蟻道:“屬下記下了。”相國揮揮手,道:“你去辦吧。”仆蟻駕著快馬連夜出城趕往石灘城。
家蟻回到府中也是坐不住的,連出門都有仆蟻跟蹤,也不知道這些仆蟻是相國安插在府中臥底是為監視它還是另有所圖。走出府邸的家蟻走一步都要向後或四周掃視,他知道若有一著不慎就會全盤皆輸,也深知相國多疑好猜忌。站於白府大門之前,又返回,在街道之上轉了一個圈,又進入黑暗的深巷之中繞來繞去,儘量甩掉暗中監視的眼睛。而後又往回走,從深巷之中走出,在白府大門之前徘徊好一陣,偷偷的探視自己的身後,上前扣門而入,見它的一些師兄師弟還是在白府之中,沒有離去。身後監視的眼睛最終還是沒有甩掉,其實一部分蟻早蟻埋伏白府周圍未動,一部分跟蹤上去,在深巷之中隨它繞來繞去。這些神秘蟲物從黑夜之中走出,在白府的大門之前徘徊好一陣,留下一蟲繼續暗中監視,其餘的蟲離開這裡。一蟲在離去之時叮囑道:“你要死死的盯住這裡,我去報之於相國大蟻。”這隻仆蟻點頭,道:“你們去吧,這裡有我看著。”
仆蟻騎上快馬返回相國府,麵見相國,道:“相國大蟻,我家大蟻開始行動了。”相國起身,道:“什麼行動,可詳細的向我說來。”仆蟻答道:“我家大蟻在夜裡出府前往已故諫議大夫的府邸。”相國聽後,喜道:“家蟻,你果真是深藏不露,現在你終於坐不住了。”相國拿出相符,道:“執我相符去司馬府領兵,將其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