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乳螺西王攜文武百官前往練兵庫。顏桑子和鑄劍師還有工匠們出門迎接,跪拜道:“大王。”乳螺西王站於它們之前,道:“眾工匠平身。”又親自去扶顏桑子,道:“先生請起。”顏桑子起身,道:“謝大王。”又帶領乳螺西王及其文武百官進入練兵庫,道:“大王,這些兵器已經打造好了,還請大王查收。”命工師查收這些兵器,存入兵器庫,配發給將士和士兵。乳螺西王看著這些打造好的兵器,道:“先生辛苦了。”又站於茅草屋之前,道:“先生還住在這簡陋的茅草屋之中。”顏桑子答道:“臣已經習慣了。”乳螺西王走進這茅草屋,顏桑子隨後,百官在屋外等候。乳螺西王四周仰望,道:“先生是孤的軍師豈能寒磣,孤在王宮之外為先生訂購下宅院,做為先生的府邸,孤帶你去看看。”顏桑子立即拒絕,道:“大王不可啊,若是住進大王所購下的私宅,反而吃不香睡不好,有一茅草屋能容下臣,臣已經是心滿意足了,不敢有任何的奢求,還請大王寬恕。”乳螺西王隻好收回,道:“先生安貧樂道,乃百官之楷模,這所宅院依然為先生留著,先生什麼時候想去看看,孤隨時有空。”
顏桑子謝過之後,乳螺西王伸手握住顏桑子的手,同乘一輛戰車,趕往校場,站於閱兵台上觀看演兵。這是乳螺西洲最精良的騎兵,領兵的是一位青年將領,帶領騎兵騎上戰馬,衝殺目標是用稻草紮成的蟑螂兵,斜下一刀取下頭顱。騎兵列陣,衝上的弓箭兵補上,馬蹄飛躍,彎弓射箭,箭羽飛出直中靶心,一起下馬跪下,道:“大王萬年。”乳螺西王展開雙臂,道:“諸位將士們,平身!”又問站於旁邊的文官,道:“孤觀哪位年輕的將軍領兵有方,將來大有作為,它是誰?”文臣答道:“它是剛剛提升馬丞的兒子,飛蟻。”乳螺西王道:“英雄不問出處,傳飛蟻將軍上前聽封。”宦官站出,道:“傳飛蟻將軍上前聽封。”飛蟻將軍上前叩拜,道:“大王。”宦官宣旨道:“大王有旨,封飛蟻將軍為驃騎大將軍,擇日領兵出征。”飛蟻將軍叩謝,道:“謝大王。”隨後起身,乳螺西王走下閱兵台,道:“你年輕有為,孤看好你,年輕是好但多於浮躁,去邊境之後多聽玄駒老將軍,玄駒老將軍隨孤征戰多年,沉著老練,處事不驚,你可知曉。”飛蟻將軍躬身行禮,道:“末將已知曉。”乳螺西王道:“你下去吧。”飛蟻將軍退下。
乳螺西王與顏桑子同乘一輛戰車趕往王宮。在戰車之上,乳螺西王麵向顏桑子,問道:“先生觀我騎兵如何?”顏桑子道:“很好,很好,大王大膽提拔年輕將領,可顯大王魄力非凡。騎兵訓練有素,需要在實戰之中靈活應變,在運動之中殲滅敵軍。”乳螺西王道:“先生所說的是運動戰。”顏桑子道:“正是。”乳螺西王的戰車入王城,入王宮進入大殿,站於大殿之上,轉身揮揮衣袖坐下。文武百官是三跪九拜,呼道:“吾王萬年。”乳螺西王心悅,道:“眾卿平身。”文武百官起身,分次列站。乳螺西王麵向相國,道:“孤觀相國處理朝政多有辛苦,孤是於心不忍。”隨後麵向眾臣,道:“左徒平蟻上前聽封。”平蟻上前跪拜,道:“大王。”宦官站出,道:“左徒平蟻,處事沉穩,見解獨到,多有理國之才,封左徒平蟻為右相,輔佐左相處理朝政大事,望二卿合力為國效力。”左徒平蟻心喜叩拜,道:“謝大王,謝大王。”乳螺西王道:“愛卿平身。”又麵向顏桑子,道:“先生足智多謀,就為孤的軍師,留在孤的身邊為孤出謀劃策,委屈先生了。”顏桑子叩謝乳螺西王,道:“臣當力所能及,為大王,為乳螺西洲的子民效忠。”乳螺西王麵向眾臣,道:“在國內多有盜馬現象,相國起草一部禁馬法令,右相輔之。”左右相站出,道:“臣等這就下去審閱呈於大王禦覽。”乳螺西王道:“右相平蟻留下,左相退下。”左相是一臉的不屑,又不好去說什麼,隻得退下。乳螺西王麵向群臣,道:“卿大夫鳥蟻、中大夫雄蟻、下大夫安蟻。”上中下三大夫站出,道:“臣在。”乳螺西王麵向三位大夫,道:“三位大夫分彆出使蟻族、白蟻族、乳螺中洲、乳螺南洲,打通海陸絲綢貿易兼購買外夷戰馬,此事你們立刻去辦並呈上章程供孤禦覽。”三位大夫叩拜,道:“臣等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