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師率大軍向滑蟻國進發,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兵臨城下。滑蟻國君侯登上城樓觀望城下的大軍,一臉懵,問左右道:“這是哪裡來的大軍?”上柱國站於城樓之上,觀望,道:“主公,這是蟻族大軍。”滑蟻國君侯這才有所反應,道:“它們借道前往大峽穀抵抗白蟻族大軍入侵,打了勝仗之後開始回來滅我們滑蟻國了。”滑蟻國君侯開始悔恨自己,不應該出兵。城下的鑄劍師派出一個兵卒站於城下喊話,道:“城上的聽著,趕緊打開城門出城投降吧,若負隅頑抗,大軍一旦攻入將會殺個片甲不留。”滑蟻國君侯頓時嚇得雙腿發軟,被身後的宦官攙扶著進入王宮。
滑蟻國君侯進入王宮之後,舒緩過來急問道:“大軍就在城下,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這些大臣站出,道:“主公,還是開城投降吧,隻有這樣才可保住一城之百姓。”上柱國奔入大殿,道:“主公不可,應該死守城池應戰吧。”大臣圍上前,道:“將軍還要戰,當時將軍與白蟻族大軍在原野一戰,我大軍精銳喪失,現在我們拿什麼去抵抗?是全城百姓嗎?此時我們滑蟻國已是孤立無援了。”上柱國上前道:“即使是全城百姓都戰死了,絕不說出投降二字。”看來上柱國已是下定與城外的蟻族大軍決一死戰的決心,可是這個時候的滑蟻國君侯已經服軟了,起身走上前,道:“孤心意已決,上柱國不必再勸,開城投降。”說完便率眾臣走出大殿,上柱國跪下,呼道:“君侯,君侯。”望向滑蟻國君侯的身影,起身走出回首望著這個王宮大殿,道:“既然勸不住主公,隻有以死明誌。”仰天怒吼,天旋地轉,拔出腰間的長劍,架在脖子之上,流下最後一滴眼淚,長劍一劃,鮮血噴灑而出,跪下,頭低垂而下。跪於大殿之前,狂風吹打著它身後的戰袍飄飄。
隨後城門打開,滑蟻國君侯率文武百官出城迎接,口含白玉跪下,道:“罪臣率文武百官恭迎大將軍入城。”鑄劍師站於戰車之上,俯視戰車之下的滑蟻國君侯,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隨後走下戰車,取下滑蟻國君侯口中含的白玉,親手扶起君侯,道:“君侯請起。”滑蟻國君侯起身行禮,道:“罪臣不敢為君,今後是蟻族的臣了。”鑄劍師聽後則喜,道:“請大蟻上戰車陪我一起入城吧。”隨後站於一側,請滑蟻國君侯上戰車,自己登上戰車為君侯駕車,入王城。
上柱國跪於大殿之外,滑蟻國君侯驚了,奔下戰車上前,呼道:“上柱國。”之後眼淚奪眶而出。鑄劍師搶步上前,站於上柱國身前,麵對上柱國深深的鞠了一躬,身後的將士紛紛下馬,鞠躬行禮。鑄劍師道:“上柱國,你的忠心可表,感動天地。”仰望天空,風雲巨變,飄落零星小雨。鑄劍師又道:“可惜,可惜你跟錯了主子,使得你含恨而終,可惜,可惜啊!”隨後轉身麵向眾將士,道:“上柱國是滑蟻國的忠臣,將它厚葬了吧,我將上奏大王,追封為忠勇伯。”而後麵向身後的滑蟻國君侯。滑蟻國君侯走上前,道:“上柱國,大王對你是如此的厚待,你可以瞑目了。”手中的長劍落下,跪著的身子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