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駭蟻家大辦喪事,其母入棺,設靈堂,庭前甚是冷清,沒有任何的官員來拜訪,隻有圍觀的百姓。有的百姓為它鳴不平,道:“它是個好官,大凡好官都沒有好命。”甚至感到這世道是如此的不公。正因為不公才有百姓鳴不平。朱駭蟻跪於母親的靈前,一句話也不說,靜靜的跪於靈位之前。這個時候,白老大蟻入朱駭蟻家,朱駭蟻住在深巷之中普通百姓之家,走到靈位之前。百姓對它是敢怒而不敢言。若是白老大蟻判事公正,朱駭母就不會一頭撞死在刑場,這樣的有失公允,百姓又怎能對它沒有怨言呢?百姓站於靈堂之前看著白老大蟻從它們中間走過,其眼神之中是衝滿了怨氣,它們倒要看看這個白老大蟻到底要怎麼做?白老大蟻站於靈堂之前,望向朱母的靈位,深深的鞠了一躬,上一柱香。朱駭蟻起身拱手於前,回禮。白老大蟻伸手拍拍它伸出的雙手之上,道:“是我的誤判,讓其母撞死於刑場,是本府心中有愧。”
其它的地方官也在望風,見白老大蟻入朱駭蟻家,便知道風向要變,紛紛前往朱駭蟻家祭拜。這些個地方官轉的也真快。朱駭蟻的家門口是停滿了香車寶馬,下車入朱家,拜其母。抬頭望向如同百姓的住宅一般的家門大院,其生活過的是如此的清貧,無不讚賞道:“朱駭蟻一生清廉,連一個像樣的住宅都沒有,好官啊!”站於朱駭母靈前三拜,上香,站於一側。
在繁華的街道之上,一輛馬車橫衝直闖而來,如此之急。街道上行走的百姓也是躲閃不及,差點被馬車所撞倒。駕車的仆蟲惡狠狠的道:“瞎了你們的狗眼,大蟲的車你們也敢阻攔。”坐於車中的大蟲探出頭來,道:“否理它們,趕路要緊。”仆蟲揚鞭抽打而下,喝道:“滾開。”百姓也是避開抽打而下的鞭風,怒言道:“車中誰啊?如此的蠻橫。”周圍的百姓勸道:“當官的不都是這樣的嗎?算了,我們惹不起它們。”就此作罷。
馬車奔馳而過如同一陣疾風吹過,直奔朱駭蟻的家門口。下馬車之後奔進,也許是奔走的太急,不慎滑倒,跪起哭道:“朱母啊!你怎麼就這麼的走了啊!怎麼不等等本官呀?讓本官好似傷心啊!”哭的是那麼的傷心,就像是自己的母親不幸離世,又抬頭道:“您是朱駭的母親也就是本官的母親,讓本官如何不心痛啊?”又起身撲上靈堂,看看堂中的棺木,撲上前,雙手不停的拍打,用頭撞之,撞的是“咚咚”作響,哭的是撕心裂肺,不愧為戲精啊!令在場的都懵圈。朱駭蟻愣愣的望向它,心裡在想,“這是誰啊!死去的是我的母親,它這個樣子,倒像是它的母親一樣。”白老大蟻站於一旁,吩咐站於身後的地方官,道:“快去拉開它。”這些官員也是一臉的疑惑,站於身後,道:“原蟻大蟲,你這是做甚?”又扶起這個官員,道:“節哀,節哀。”這個官員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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