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望向它們,有些失望的道:“你們是如此的畏首畏尾,是難以辦成大事的。在法的麵前是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有功者當受到提拔,無功者當貶或無所作為的官員拔除。”
朱老大臣與諸位貴族還有一些年老的大臣都站於宮門之外。寺蟲走出道:“大王政務繁忙,今日不見,你們還是請回吧。”朱老大臣走出道:“若是大王不見老臣等,老臣就率諸位大臣跪於宮門之外,直到大王出來見臣為止。”說完便率眾官員貴族跪於宮門之外。寺蟲站於它們的身前,無奈的搖搖頭。
入魏王宮,魏王上前問道:“它們都離開了嗎?”寺蟲答道:“沒有,這些老臣和貴族都跪於宮門之外。”魏王走上坐於幾案之前,道:“它們要跪就讓它們跪下去吧,寡蟲倒要看看它們堅持到什麼時候?”寺蟲有些擔憂的站於魏王的一旁,看著魏王批閱奏章。之後魏王抬頭又問道:“老太師來了嗎?”寺蟲答道:“奴才聽聞老太師一直閉門不出。”魏王道:“老太師老謀深算,它失去了愛子,一定很是痛恨相國,就讓它們和相國一起鬥下去吧。”
在宮門之外,這些老臣和貴族跪於烈日之下,有一些老臣頂不住烈日的暴曬,一個又一個的暈倒下去。在朱老大臣的府院之中有一個家奴向魏王宮奔來,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跪於朱老大臣的身前,道:“老爺,不好了,出大事了。”朱老大臣望向家奴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家奴慌忙的道:“老爺剛走,就闖進一幫相國府的官員。”朱老大臣有些急了,道:“它們這是想要乾什麼?”家奴答道:“它們執行相國之法令丈量土地,老太師的府院也去了,將多餘的土地分給那些賤民和奴隸。”朱老大臣跪起,道:“亂了,全亂了,我魏國將要大亂了。大王,你都聽到了嗎?相國這是不給老臣活路了。”仰望上蒼,有烏雲蔽日,頓時暈厥過去。諸位老臣與貴族都圍上來,呼道:“老大蟲,老大蟲。”有一個老臣道:“快掐它的蟲中。”一個老臣掐住它的蟲中,朱老大臣這才緩下一口氣,道:“有我們這幫老臣在,看它們誰敢造次?”
朱老大臣與諸位老臣貴族向自己的府院奔去。在朱蕤蟲的府中,有家奴數百蟲與執法官相對抗。它們亮出兵器上前。執法官叫來一個衛兵奔向相國府,向相國稟明這裡的情況。子桑帶領官兵走出相國府向朱老大臣的府中奔去。朱老大臣與一幫老臣貴族一起回到自己的府院。朱老大臣走出,道:“你們可還認得老夫。”執法官站出道:“老大蟲,我們這是奉命行事,不得已而為之。”朱老大臣責問道:“你們是奉誰的命令?”其餘的老臣與貴族站出道:“你們誰敢在此造次,否則定會在大王麵前彈劾你們。”子桑帶兵趕往朱老大臣的府中,走出道:“有誰敢抗法,抗法者,視同造反,斬!”朱老大臣望向子桑,道:“子桑,你想要乾什麼?”其餘的這些老臣與貴族上前,道:“有我們這些老臣在此,你們誰敢上前一步?”身後這些家奴一起衝上,手中的白刃向前。子桑望向這些家奴,道:“看來你們早有準備。”隨後拔出腰間的長劍,道:“可還識得我手中之長劍,大王之劍在此,賜我臨機專斷之權,你們誰敢抗法可就地正法,不必上報。”身後的官兵衝出,長戈逼近。子桑和執法官站於這些官兵身後,道:“將朱老大蟲等一幫老臣貴族統統拿下。”朱老大臣等一幫老臣貴族回首呼道:“子桑,子桑,你敢抓我們,到時候你會後悔的,後悔的。”子桑望向它們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是你們呢?我今天拿你們開刀祭法。”
朱老大臣和這幫老臣貴族都下了大獄,準備秋後問斬。子桑不怒自威麵有肅殺之氣。秋風蕭瑟,萬物開始凋零。朱老大臣與一幫老臣貴族被押往刑場,被綁縛在刑台之上,刀斧手站於它們左右,子桑駕車前來觀刑。朱老大臣望向子桑道:“子桑,你殘暴不仁,你會遭到報應的,遭到報應的。”子桑下得車來,站於它們的身前,道:“好啊,我子桑等著。”隨後舉起手中的竹簡,道:“變法乃天下之大勢,無可阻擋。你們逆流而行,為變法之障礙。你們這些老臣貪贓枉法,與鄴地地方官吏裡外勾結,我手中的竹簡就是你們的罪證。子桑尊你們是朝中之老臣,你們先祖對魏國是有功的,本想就此壓下來,待你們有所悔改一起攜手再立功勳。而你們呢,倚仗先祖之功勞,不思悔改,肆意妄行,敢公然抗法,我子桑能容你等,魏國之法不能容你們。”一個貴族咒罵道:“子桑,我蝮嶼今天就告訴你,你亂我魏國,你是國之公賊。大王暫時被你的花言巧語所蒙蔽。大王終究還是聖明的,它遲早會清醒過來,將你五馬分屍。反正我等今天就要行刑了。我蝮嶼詛咒你,子桑,我詛咒你死無全屍,曝屍荒野,你會遭到報應的,遭到報應的。我們這些老臣會在地下看著你子桑,看著你遭到報應的那一天。”子桑轉身,緩緩的閉上眼睛,舉起一手,道:“斬!”一個個老臣和貴族就有將近百蟲被腰斬,鮮血飛濺,血染刑台,頓時風雲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