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站於一旁,道:“武安君,你可知道真正的武安君白起是怎麼死的嗎?”武安君問道:“白起是怎麼死的?”軍師道:“秦昭襄王四十七年(公元前二百六十年),秦軍在長平重創趙軍主力並坑殺降卒四十萬,之後便向秦王上書,趁趙國元氣大傷之機,攻打趙國的都城邯鄲,趙國可滅也。因應侯範睢的嫉妒,允許韓、趙二國割地求和,秦國經過長平之戰之後,兵力大損,借此求和之機休整,允許撤兵便同意趙國的求和。時隔數月,趙國君主出爾反爾,拒絕割地,秦王怒而興師,攻打趙國的都城邯鄲,但久攻不下,又命白起為將繼續攻打趙國的都城邯鄲。趙國軍民對於秦軍是同仇敵愾,沒有勝算的把握,屢遭拒絕,此舉觸怒了秦王,同時得罪了範睢,被免於士卒,賜死於杜郵。你今天的遭遇與當年的白起是如出一轍,若是大王召你入宮定有陰謀。”軍師見武安君乃然是猶豫不決,道:“武安君,屬下為你選好刺客,它可陪你一起入宮。”武安君走上坐於幾案之前,道:“這斷然不行,弑君乃忤逆之大罪。”軍師跪於武安君的身前,道:“武安君啊!弑君之罪屬下一力承擔,屬下願以死謝罪。”而後拔出拔出腰間的長劍自刎,倒下。武安君驚起呼道:“軍師啊!”走上道:“軍師。”軍師顫顫微微的道:“成功之後輔佐王子楚上位。”武安君道:“好,我答應你。”隨後又道:“一定要… …要將我的屍體懸於城… …。”話還沒有說完就咽氣了。
果不出所料,秦王身邊的近臣入武安君府召武安君入宮,武安君裝病不去,近臣隻有空手回到秦王宮。秦王問道:“怎麼?武安君沒有隨你前來。”近臣答道:“武安君身染惡疾,不能前來。”秦王怒起道:“武安君分明是在抗旨,它敢抗旨。”秦相上前道:“大王息怒。”秦王望向秦相道:“相邦可有何計策?”秦相麵向秦王道:“臣數次舉薦武安君,對武安君是有恩的,還是臣去請吧。”秦王又坐下,道:“相邦,你去吧。”
秦相退出秦王宮,入武安君府,麵見武安君道:“武安君,聽說你病了,我代大王來問候,武安君的病情可有好轉?”武安君坐於幾案之前,一直注視著秦相,似笑非笑的道:“相國,那就請你留下吧。”秦相試探著武安君,道:“武安君這是何意?”隻見武安君擺了擺手,甲兵衝入站於兩旁。武安君的臉色立變,道:“將相國請下去吧。”甲兵站於兩旁,道:“請吧。”秦相怒指武安君,道:“武安君,你,你,你要叛變。”武安君走上,目視秦相道:“你猜對了,這都是你們逼的,先下手為強。”麵對左右的甲兵道:“將它帶下去,一定好好的伺候。”
說完之後便走出武安君府,帶一個刺客入秦王宮,被秦王宮的宮門之前的兩個衛士攔下了,道:“它不能進。”武安君上前怒懟站於兩邊的衛士,道:“這是我向大王引薦的謀士,難道不允許嗎?”衛士隻有走開,站於兩邊。待它們一起走進之後,宮門關上。武安君與刺客一同跪下,道:“大王。”秦王坐於幾案之前,望向跪於大殿之下的武安君,問道:“武安君,它是誰?”武安君望向秦王道:“這正是臣向大王舉薦的謀士田光,它有破敵之策向大王訴說。”刺客舉起書簡,道:“大王,某有破敵三策獻上。”秦王心悅的道:“將它呈上來吧。”刺客舉起書簡跪步向上。秦王隻是注視到刺客舉起的書簡,忽略了它眼中的殺氣。刺客猛然抬眼望向坐於幾案之前的秦王。秦王被它雙眼之中的殺氣所嚇住了,起身,躍步而上,從竹簡之中抽出利刃,利刃刺入秦王的心臟,隻見秦王翻身倒地,斃命。庭院之後埋伏好的甲兵衝出,武安君快步奔上奪過利刃,砍下刺客的頭,提起蟲頭道:“它是魏國派來的刺客,刺殺大王,當斬。”令這些甲兵有些懵了。武安君望向這些甲兵,其不怒自威,這些甲兵被嚇到了。武安君道:“你們都退下吧。”
武安君走下,回首望向倒於血泊之中的秦王,探視秦王宮的四周,走出秦王宮,呼道:“大王遇刺了,大王遇刺了。”王公貴族和秦王身邊的近臣一起衝入秦王宮,跪下哭道:“大王,大王。”王公貴族望向站於一旁的武安君,道:“是何蟲刺殺了大王?”武安君望向趴在幾案之前的無頭屍,道:“魏國派來的刺客。”這些王公貴族一起望向幾案之前的無頭屍,拔出腰間的長劍,對於這個無頭屍是瘋狂的砍殺,隻見一顆熱乎乎的心臟沿石階滾落而下,心臟還在跳動。王公貴族一起跪下上前,道:“武安君,發兵吧,攻打魏國。”武安君道:“國之新喪,不易發兵。”一個貴族道:“武安君是大王所倚重的大臣,我們都聽武安君的。”武安君站於它們身前道:“當務之急,另立新君,穩定大局。”這個貴族問道:“武安君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