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秦國之法(2 / 2)

群雄爭霸之蟻王 仲仙 4354 字 6個月前

左庶長小長蜂回到相國府。相國法章問道:“新法交於大王看了嗎?”左庶長小長蜂捂住臉,道:“給大王看了,大王很是滿意,新法可以頒布下去了。”秦相法章抬眼望去,道:“你的臉怎麼了?”小長蜂故作掩飾,吞吞吐吐的道:“不小心撞的。”秦相法章是遲疑了很久,心裡一直在想,“這分明是被蟲打的,怎麼會是撞的呢?”又叫進駕車的車夫,問道:“左庶長的臉是怎麼回事?被誰打的?你可要對我說實話。”車夫道:“大蟲,左庶長在經過太子的東宮之時,被太子的家奴打的。”秦相法章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此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左庶長小長蜂與車夫一起退出相國府。

秦相法章坐於幾案之前是苦思冥想。太子率先抗法,定是朝中的那些對新法不滿的官員所煽動的,這些官員一定是世族公卿,殘留下來的舊勢力,而後起身道:“法禁何在?”仆從法禁進入相國府叩拜,道:“老爺。”秦相法章道:“擺駕,我們一起趕往秦王宮,麵見大王。”秦相法章走出,後又返回進入,問道:“今天有誰去過太子東宮?”仆從法禁道:“今天倒是沒有,昨天有左司空林廉和司徒旺蠊去過太子東宮。”其實秦相法章早就應該想到,若是新法就此頒布下去,必會遭到此二蟲的反對,便派去仆從法禁暗中監視,果然是此二蟲煽動太子抗法,如豁然開朗,雲開霧散,嘴角微微的一笑,道:“我們可以麵見大王了。”

秦相法章入秦王宮,麵見秦王,叩首一拜,道:“大王。”秦王抬眼望去,道:“相國,你來見寡蟲所為何事?”秦相法章起身道:“大王,我執法官經過太子東宮之時,遭到太子東宮中的家奴毆打,新法還未頒布,便有官員出來抗法。大王,此風不可長。”秦王聽到是太子,是怒不可遏,道:“這個逆子,它這是要乾什麼?”秦相法章站於一旁道:“大王請息怒,太子有如此之舉動,定是受到那些舊勢力的煽動。”秦王走上坐於幾案之前,道:“此事就交給相國處理。”秦相法章叩首一拜,道:“臣這就告退了。”隨後便退出秦王宮。

秦相法章退出秦王宮之後。秦王臥於榻上,叫進一個內侍道:“速傳太子入宮。”太子入秦王宮,跪於屏障之外,道:“父王,不知父王傳兒臣入宮所為何事?”屏障之內傳出秦王的聲音,道:“太子可入屏障說話。”太子入屏障跪於榻前。秦王起身坐於榻頭,問道:“太子,聽說你在太子東宮毆打執法官,可有這事?”太子抬眼望去,是理直氣壯的道:“父王懼怕秦法,兒臣不怕,打了左庶長是給它們一點顏色瞧瞧。”秦王點頭道:“太子,你過來。”太子湊上前去,秦王一個耳光打來,道:“孽障。”太子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捂住臉爬上前仰望著道:“父王。”秦王訓斥著道:“你,你是太子,未來的儲君,公然的毆打執法官意味著反叛,這是死罪,你知道嗎?”太子望向秦王道:“父王,兒臣知錯了。”秦王搖頭道:“你現在知道錯了,遲了。”秦王叫進一個內侍道:“將太子送往相國府,聽憑相國的處置。”

秦相法章站於公堂之外,仰望這公堂之上,隨後便走進公堂,坐於公堂之上的案桌之前,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道:“拘傳左司空林廉,司徒旺蠊,太子太傅公孫淵到公堂。”衙役走上道:“諾。”隨後退出公堂,秦王坐於簾帳之後聽審。

太子走進公堂,一副傲慢的樣子,對於公堂之上的秦相法章是不屑一顧。環視公堂的四周,隨後又道:“相國。”秦相法章道:“賜坐。”太子跪坐一旁。太子太傅公孫淵、左司空林廉、司徒旺蠊被押上大堂。左司空林廉站出道:“相國,太子抗法,該當何罪?”秦相法章道:“太子年幼無知,必受爾等所蠱惑。”司徒旺蠊上前道:“若是不治罪於太子,今後有違法者還治不治罪?有抗法者還斬不斬首,相國之法斷難以執行。”太子起身站出,麵向左司空林廉與司徒旺蠊,很是失望的道:“你,你。”左司空林廉與司徒旺蠊一起跪下道:“太子。”秦相法章坐於公堂之上,道:“太子請退下。”隨後麵向它們道:“王法之所以敗壞,自上而下,上不正何以糾下。”又望向執法官道:“執法官,太傅教化不嚴,職責不儘,該當何罪?”執法官站出道:“斬去左足。”太傅大驚,起身道:“相國。”左司空林廉道:“太傅教化太子,乃大王之所賜,按舊法可留其太傅左足。相國之新法可斬儘朝臣之心。”秦相法章道:“太子乃未來之儲君,不可受刑,由太傅代之受刑,拖下去。”司徒旺蠊起身怒指秦相法章道:“法章,你在秦國興嚴刑酷法,是為不仁也,將會失去天下之民心,定不會長久。”秦相法章起身道:“執法官何在?”執法官站出道:“相國。”秦相法章道:“煽動太子公然抗法,該當何罪?”執法官答道:“煽動太子抗法,事同反叛,處於腰斬。”秦相法章坐了下來,抽出令牌,道:“左司空林廉、司徒旺蠊煽動太子抗法,將它們拖出去,斬!”左司空林廉、司徒旺蠊被兩邊的衙役夾出。司徒旺蠊呼道:“法章,法章,你的下場並不比我們好到哪裡去。法章,法章,我們會在九泉之下等著你,等著你受刑的那一天。”法章手中的令牌拋出,道:“斬!”拋出的令牌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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