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令朱駭蟻與晉陽守將道焱將軍出城迎接,它們站於晉陽城之外,等待文王的馬車的到來。
文王的馬車經過漳水,在子文之墓之前,停下了。文王從馬車之中走出,前方就是子文廟。文王下車之後進入子文廟,站於子文之墓之前,打掃周圍的落葉,清除墳頭和周圍的雜草。商輔走上道:“子文師兄,先生來看你了。”曹爽站於它們之後,文王望向眼前的子文之墓,眼神是異常的凝重,緩緩的走上,站於子文之墓之前,道:“子文啊!你常常的來到先生的夢中,責怪先生沒有來看你。”不知不覺,眼淚是奪眶而出。子文的離世將是文王的心中無法抹去的痛,這痛是很沉痛的。就這樣,文王一直望向子文之墓,連說話都有些顫動了,眼淚是情不自禁的滑落。在文王的晚年也時常的夢到子文,時常的在夢中哭醒。曹爽站於商輔之後,問道:“商輔師兄,它是誰?”商輔緩解了很久才道:“子文師兄是先生最心疼的弟子,先生對它是視如己出。我們在齊國的琅琊受困,這個時候可以說是我們最為艱難的時刻,子文師兄卻在這個時候永遠的離開我們,這對於先生來說打擊 是很大的。”曹爽走上站於文王的身後道:“先生。”文王隻是回了一句,道:“我們走吧。”文王望向子文墓,一起深深的鞠躬,都退出子文廟,上身後的馬車。
文王坐於馬車之內,頭一直探出車窗之外,望向車窗之外的風景。此時的文王一直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望著外麵的風景。山水蟲家,煙雨朦朧彌漫於青山之間,村落於房舍,其門前的田園廣袤,顯得是異常的寧靜。阡陌通幽,綠茵蔥鬱。恰有雞鳴犬吠迎柴門,誰家溪水潺潺,翠鶯的歌聲從林間傳來,清脆悅耳。
它們駕車一路北上,次日到達晉陽城之外。晉陽是趙國的北方重鎮,又是趙國的舊都城,易守難攻,是一個軍事重地。橫跨太行山有中山國,中山國時常派騎兵來騷擾,晉陽並不是那麼的安寧,這就是文王北巡晉陽的原因。文王走下馬車站於城外,望向城內。晉陽令朱駭蟻與守將道焱將軍迎上前,還有身後的地方官武將們都一起跪下道:“大王。”文王站於它們的身前道:“諸卿請平身吧。”晉陽令朱駭蟻與大將軍道焱,還有身後的地方官武將們都起身站立,一起登上城樓觀望。城上的守軍一起跪下道:“大王。”文王望向這些兵卒道:“你們都起來吧。”隨後走到一個兵卒的身前,尋問道:“你們堅守我北方重鎮,苦不苦啊!”這些兵卒齊聲道:“守土護民,為國君赴戰場,不苦。”文王拍了一個兵卒的肩道:“好樣的。”文王走上站於月台之上,麵向月台之下的兵卒,很是欣慰的道:“你們都是好樣的,我趙國有了你們在前線浴血奮戰,我可以無憂也,我代表趙國之百姓感謝你們,感謝你們啦!你們是我趙國血肉之長城。”月台之下的兵卒一起跪下呼道:“大王英明神武,英明神武。”文王麵向這些兵卒道:“你們都平身吧。”燕趙之地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這就是它們應有的血氣方剛,我們華夏男兒應有的本性。英勇無畏,勇往直前。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必勝。文王很是欣慰的望向它們,走在城樓之上,地方官都跟隨在後。文王道:“道焱將軍,它們都是你帶出來的兵吧。”道焱將軍走在一旁道:“正是。”文王聽後則笑道:“你為我趙國帶出來的好兵呀!”道焱將軍叩首上前道:“仰仗於大王之英明。”文王擺擺手道:“橫刀立馬者,道焱將軍也,我自知道道焱將軍治軍有方,任重而道遠啊!”道焱將軍道:“大王。”正要跪下。文王立即扶起道焱將軍道:“道焱將軍,在此就不必行如此大禮了吧。”道焱將軍也是一笑。文王望向道焱將軍意味深長的道:“道焱將軍,守護晉陽之重任就落在你的身上了。”道焱道:“請大王放心,末將定會守護好晉陽。隻要末將鎮守晉陽的一天,晉陽城定會固如金湯,定不讓敵軍越過晉陽半步。”文王用堅定的眼神望向道焱將軍道:“道焱將軍,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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